罗桑乾掀起纱幔的一边。周怀璧趁机从他身边钻出去,脚未落地,便被罗桑乾揽着腰带回床上。他觉得有趣:“你跑什么?咱俩又不是第一回了,你骂我的时候可没那么怂。” 周怀璧往后靠了靠,试探他:“我骂你,我什么时候骂你?” 罗桑乾没接茬儿,抬腿踢了下帐子,双手分别钳住她的手腕压在头两边,俯身笼罩在她上方。晚霞似的云纱帐飘起又落下,暖黄色的烛火透过云霞将两人的脸涂成绯红。 “给你换张薄的,喜欢吗?”罗桑乾低头吻上她的唇角,伸出舌尖舔了舔。唇齿一点点移动,唾液湿润她的嘴唇,再全部含住,细细品味。少女紧咬的牙关,罗桑乾试着用舌尖撬了几次,没成功,绵绵细雨般的亲吻转瞬便化作骤雨狂风。 飓风过境,寸草不生。周怀璧的脑袋天旋地转,眼前的脸如梦似幻,她气喘着投降:“我困了。” “你睡。”从被蹂躏得微肿的嘴唇,吻至敏感的耳根,身体紧密贴合,感受她的颤栗。再往下,在她的脖颈上吸出点点红痕,如梅映雪。牙齿咬住一根系带,扯开,露出光滑的绝妙胴体。 胴体上浮云似地晃颤着两团雪白的奶子,令罗桑乾想到今晨供盘上祭祀用的蒸米糕,正中一点桃红,入口松软,甜蜜。他是享用祭品的春之神,唇舌在她胸脯游移点拨,允她出芽,允她开花,允她活来又死去,允她春潮带雨晚来急。 先是察觉到私处隐秘的潮湿,随之而来是空虚的痒,偏偏双腿被罗桑乾分开压制住,连并拢都是奢望。少女难耐地咬住下唇,双眸泛着盈盈水光,声音甜腻又委屈:“我手痛,你捏疼我了。” 罗桑乾牵引着她将手搭在自己的双耳上,促狭地笑:“那换你捏我。” 他的语气和神态都过分亲昵,让周怀璧不免有种“罗桑乾爱上了徐小舟”的错觉。这证明不了什么。一个男人在床上的把戏多,只能证明他很熟练。随便听听就算了,起码挺有趣的,不是吗? 出神的片刻时间,罗桑乾已经将她的腰腹舔吻了一遍。待到周怀璧收回思绪,罗桑乾的手指正沿着她的腹股沟往亵裤里探,再次俯身,隔着绸料欲吻她的阴阜。 周怀璧忙去阻挡。她忘了,被释放的不仅是她的双手,而且还有他的。罗桑乾先她一步将绸裤撕破,显露人最隐秘之处的全貌。 萋萋芳草地,是供养欲望的神龛。 罗桑乾紧盯着微微张开的花唇,眸色被交错的光影层层染浴出浓重的黑。此间幽径,甘霖源源不断,年复一年浇灌着他的心魔,最终结出硕硕的恶果。 如若将肉体交付给欲望驱使,那么灵魂是否能够短暂地得以逃脱,抑或是戴上更沉重的枷锁?罗桑乾嘴角微挑,轻轻阖上双眼,按着她的胯骨,毅然决然地将脸埋进了她的腿间。 失去视觉的他像一只孤身前行的鼹鼠。由她身上散发出的清甜的气味,她紊乱的鼻息和破碎的呻吟,她腿根的血脉跳动,她发烫的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