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思绪自脑海中快速掠过,周怀璧选择了相对安全的一种。微微弯腰,用柔软的手掌包住他放在膝头紧攥的拳头,揉散了,露出男人掌心几瓣泛青的月牙。 “你若不愿意见我,直说便是了,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不敌对,不挑破,不深究,语含一点无奈与苦涩,符合爱而不得的人设。 周怀璧递出台阶,罗桑乾并未如她所想就坡下驴。他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眼前乖顺的少女,目光平静而幽深。 穿堂风过,露天花厅里的绿植轻轻摇动。 两位主子不发话,众人也不敢出声。十多个人的场面,因罗桑乾的沉默而稍显冷滞。周怀璧装作无所觉,专心致志地替他暖着手。 良久,罗桑乾突兀的一声轻笑像跳出湖面的鲤鱼,冲破凝滞的气氛。他踹开脚下的仆役,反手扣住周怀璧的手腕,强行拉着她上楼。 罗桑乾身高腿长,叁步作一步走。周怀璧跟不上他的步子,心惊胆战踉踉跄跄地跟在后边,生怕一个不留神摔一跤,被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拖行。 上了二楼,无视凑上前伺候的小厮,罗桑乾将她就近拽进一间空包房,随手阖上门,落了栓,将两人身后的仆从关在门外。 罗桑乾右脚勾过一张椅子,旋身落座,顺势将气喘吁吁的周怀璧拉进怀里,手掌覆盖她的双眼夺去她片刻的光明。 为奖励她的虚以委蛇,他赐予她黑暗,赐予她来势汹汹的吻。舌尖挑开唇瓣,借由她呼吸的间隙长驱直入。舌头粗莽地在她嘴里扫荡,攫取她香甜的口津。 弹软的唇瓣紧密贴合,男人用力的吸咬仿佛要将少女吃掉。鲜红的口脂晕染开,衬得红唇像被风雨碾碎的玻璃海棠。 她今日用的香膏是清淡的月季花香。花香并不腻人,却若有似无地遮盖了她原本的女儿香。一点微末小事,却令罗桑乾烦闷的情绪骤然到达顶点。 为什么要掩饰伪装?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就是和他一样不堪的人,为什么要扮作一副天真纯粹不谙世事的样子?好骗取他人的怜惜?她配吗? 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他从人间坠落地狱的那一天。他被一种巨大的阴影笼罩,凄寂与落寞像泼天的水幕将他隔绝在外,顷刻之间仿佛整个世界荒芜得只剩他一人。 恐慌纠缠不休,孤独如影随形。心底无法克制的痛楚化成欲望,沸腾,连带着全身的血气蒸腾翻涌,冲得太阳穴疯狂跳动。 环绕在周怀璧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周怀璧侧坐在罗桑乾的大腿上,被迫承受这个情绪复杂的吻。她的双眼被罗桑乾的手掌遮蔽,看不见罗桑乾的表情,也就错过了他难得展露出的痛苦与悲哀。 缺氧使她脸部涨红,眼眶湿润。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剔透的泪珠,犹如霜天晨光里叶片边缘坠着水露。男人蓬勃的巨物顶在她臀侧。 罗桑乾的手从她的裙裾底下伸进去,隔着亵裤找到花缝。丝绸亵裤此时还是干的。 男人宽厚的手掌将少女的阴部包裹,中指陷入蜜缝,手掌由前往后快速揉搓。罗桑乾的手指越陷越深,指尖顶着布料偶然戳进穴口,顶得周怀璧浑身一激灵。 他的手掌微微外撤,再次贴着外阴揉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