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根点头,深深的看着她:“我心里惦记着你。”话落,陈长根红透了耳根。 田恬乍一听他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才回过味来,他说的是情话。 不过那时他已经走出老远。 * 之后的日子里,田恬在家里闲着没事,托人去镇上买了些布料,她在家里纳鞋底,准备给陈长根做一双布鞋。 给陈长根做,自然少不了张大有的。 田恬闲着也是闲着,慢慢纳鞋底,也算有了打发时间的事情。 除此之外,田恬还督促着张大有经常下地走路。 三年前那起车祸,原主伤的最重,张大有虽然也伤的不轻,但是经常走动,就等于复健,以后重新恢复的几率才会高。 田恬也想过是否让张大有复原,毕竟上辈子张大有康复以后,整个人大变样。 田恬深思熟虑过后,决定还是要帮张大有,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经不同了,陈长根对他们这么好,那晚陈长根拿钱给她,让她存多钱上医院看病,张大有感动哭的稀里哗啦。 他内心肯定也是感恩的。 这个家想要过的好,想要蒸蒸日上,治伤是必须的。 田恬自己每天也会空出一些时间,拄着拐杖走路锻炼。 张大有对未来也充满信心,田恬让他锻炼,他就锻炼,谁都想康复,他也不例外。 这次陈长根出去了半个月才回来。 他回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田恬和张大有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张大有冒着皑皑大雪,拄着拐杖去买了两斤猪肉回来,给陈长根包酸菜猪肉饺子。 顺便还打了一斤酒,哥俩在饭桌上边吃饺子,边喝酒,两人聊的很是开心。 饭罢,田恬拿出做好的两双鞋子,张大有和陈长根一人一双。 两个大男人露出笑容。 “谢媳妇儿。” “谢彩琴。” “你们试试,看看有没有不合脚的地方,如果不合适,我好及时修改。”田恬已经认了,尽力做到一碗水端平。 “挺好的。”两个大男人当即试了试,都觉得很不错。 田恬笑了。 晚上,田恬早早洗好澡,躺在西炕等陈长根。 张大有已经在东炕睡死过去,今晚酒喝的多,呼噜声震天。 陈长根钻进西炕被窝,田恬身子移了过去。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陈长根出去这半月,实在是想田恬了,如今对于她的主动,很是受用,情难自己,不由的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陈长根从来没有吻过女人,这还是他头一遭做这种事情,而且炕上还多了一个大有。 也许是今晚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大有喝多了,给了他不少胆子,他敢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做他想做的事。 田恬对于陈长根的亲吻,慢慢回应着,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没什么好扭捏矫情的。 陈长根只觉得女人就像是那白糖水一样,甘甜可口,让人舍不得放开她,他就像是个新奇的孩子,慢慢探索着属于他的领地。 两人亲的上头,就在这时,只听见东炕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长根哥。” 陈长根整个人僵住,像是做贼似的,心虚的赶紧放开了田恬。 田恬也无语至极,这种时候张大有搞什么,不是他让她一定要和陈长根成事的? 陈长根小声道:“大有兄弟,你叫我?” 张大有睡的正香:“继续喝。”说完这话,呼噜打的震天响。 两人才知道张大有睡着了说梦话。 搞半天虚惊一场。 两人也没了之前的情动,陈长根小声凑在田恬耳边:“睡吧。”出去这半个月,他累的不轻,被张大有打断之后,他没了继续的想法。 他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陈长根起了个大早,又去生产队挑河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