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冬天了,要她多休息休息也不肯,仿佛已经做到魔怔。” 付廷森拿起一双小鞋子,面料柔软细腻,放在手心还没有他一掌大,不经为此触动,到如今才有了一丝要为人父的真实感。他和穆余有了骨血相融的延续,彼此之间更加密不可分,再没有人会比他们更亲近…… 等他看见坐在那里虚心向黎蔓请教的人,心潮翻涌依旧,迟迟平静不下来。 她听人说话时还是喜欢盯着人看,十分乖巧认真,偶尔点两下头回应。 不由想起她刚来到自己身边,以学习做借口接近他,听他讲解时一双眼从嘴唇挪到眼睛,再回到嘴唇,充满心思,以为自己伪装得好,其实早就暴露个彻底。 他半推半就,比她还恶劣。 穆余很早就看见付廷森,他的目光太炙热,很难忽视。 没有催她,在一边耐心地等她到结束,安静地跟在她身后回家。一路上就算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今日好奇怪。 “穆余。” 刚上二楼,还在走廊上,付廷森突然叫她,穆余疑惑地回头,又瞬间被他的气息吞没。 像是三天没喝过水,不择手段在她口中汲取资源。穆余“唔”一声,后退一步,贴上墙壁。 舌头洽准时机伸进去,舔弄,撩拨,缠缠绵绵,细致又没有退路,要她乖乖张口,贡献唇齿间的香甜。 二楼灯光亮了一半,他们在暗的这头,另一头,要是白沉芳开门走出来,就能看见这火热画面。 好似有脚步声,是谁要发现他们?屏息凝神,没了动静,应该是楼底下的家丁仆人还在忙碌。 付廷森这几天赖在这里也偷偷香过,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不敢真的招惹她。这一次他仿佛要吞噬她,将这几个月落下的一次亲到回本。 他还小心着她的肚子,一直到她伸手推拒,他抓着束到她身后,这才贴到一起。硬物抵在她孕肚上,不知道里面两个小家伙能不能感受到,她们的父亲正在做恶。 实在美味,他的穆余。 吻到尽兴,没给她留一点挣扎的力气,只能捎着哭腔骂他混蛋。 真是越来越混蛋。 付廷森嘘一声,让她轻点。 他压着声音问:“像不像我们以前……” 偷偷摸摸,随时会被人发现。 有过多少次,他们在楼梯间下面听到脚步声才分开,面对其他人时,他唇齿间或许还含着她的口红,指尖沾着她的黏腻,她藏在角落,或衣衫不整,或腿根打滑,紧张地心脏要从口中蹦出来。 很可恶,但别不承认,他们都很喜欢那种针尖扎进毛孔,血液沸腾的刺激。 穆余烧红了脸,大喘气儿,付廷森并不是真的打算对她如何,松开一些低头看她,直到她慢慢缓过来。 或许有许多脏话想骂出口,穆余侧头看看走廊那头,只好推开,转身闪进主卧。“怦”一记摔上门,险些撞上身后他高挺的鼻梁。 小孕妇还挺灵活,快速将房门锁上。 这下可好,有人又要在沙发上反思一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