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噩梦。 她松开手,安静看了他一阵,她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与他呼吸相闻。 凑上去,吻他额头,眼皮,还有嘴唇,最后手指沿着他的鼻梁摩挲。 付廷森轻笑着睁开眼:“不困么。” “你把我弄醒了,我也睡不着了。” 付廷森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用嘴解开她睡袍的扣子:“那就做一次……” 他看见她就很难管住自己,原本夜深是不想折腾她的,既然她说睡不着…… 穆余两手撑着墙,被凹成了一个极其羞人的姿势。 肉棒行至深处,手指开始抠墙。 付廷森今天很温柔,刚才在被子里给她口上天两次,这才慢吞吞进来。 直至整个埋进她身体里,他俯下身子,吮吻她后背上凸起的脊骨,一手摸到胸前,捏她兴奋的奶粒,缓缓抽动。 穆余撑着墙回头和他接吻,啧啧吮吮的声音掺着身下黏腻的水声,一室暧昧。 付廷森这次很有服务意识,用她最喜欢的频率,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捅,没一会儿穆余就要到了。 穆余忍不住叫出声,大半夜或许会将楼下的阿喜惊醒,她没心思管了,扭着腰迎合他不疾不徐的动作,撑着墙的两条细胳膊有些发软。 付廷森吮舔她耳后的软肉,沉着声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这个小骗子,他真分不清了。 穆余哆嗦着到了,太爽太尽兴,什么都话都能说出来,一边气喘吁吁叫姐夫,一边哄骗着说爱他。 付廷森听闻,几乎要把她肏死。 穆余趴在床上,只要腰被他捞起,肉棒在她身体里蛮进蛮出,穆余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被他捣烂,一句求饶的话说得磕磕绊绊,调不成音。 她埋在被子里,侧头呼吸,付廷森凑上来,还要跟她抢夺空气,将她含在嘴里团了团才说: “明天我要去南京,你跟我一起,会呆上三天。” 穆余说不出话,点了点头。 付廷森快到了,掐着她的腰猛干,穆余好不容易找回声音: “射我嘴里,我给你口……” 再捅她明天一定直不起腰。 付廷森闻言,停下动作退了出来。 她上下两张小嘴他都很喜欢。 顶到喉咙深处,她抬眼看他时那一瞬间的神情,好不香艳。 次数多了,穆余知道该刺激哪里能让他快点射出来,舌尖一寸一寸扫过,激地他浑身颤栗。 没多久,他扣着她的后脑,往深处顶了几下,最后尽数射进她口中。 付廷森排精的时候,看着身下蹙着眉费力吞咽的人,觉得她变成了一只艳鬼,要把他的骨髓和魂都要吸了去。 穆余张嘴给他看,将嘴角的涎精也舔掉:“可以了么……” 付廷森抱着她又亲了好一阵,一开始她还能迎合,偶尔会舒服地哼出声,再过一阵,无论他怎么折腾都没声音了。 付廷森很有办法,成功让她在四十分钟内再次累地熟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