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临时改变主意,脸上竟然没有一点尴尬。 李先生:终于找到武皇的脸皮是从哪里磨来的了。 三个老师同时向武皇询问,武皇就是不说,三人气的拿着羊骨头打他。 武皇窜上窜下地躲着,“不能说。你们私心重,品行也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高尚,思想也老化,不愿意接受全新的思想。改一个伤财伤民的政令,你们都要瞻前顾后,想要个万全的法子。这世界上就没有万全的事情,成就一些,必然损伤一些。你们不想自己的宗族被淘汰被损伤就会找各种理由阻拦。” 武皇被追打的更狠了。 “我们岂是是非不分的人!” 三个老臣快被武皇无遮无拦的话气炸了。 武皇不会拿婵婵的安危去赌三个老师的信誉,还更近一步地刺激道:“你们若是真有自己标榜的睿智通透,你们这么忍心守着财产看着士兵饿死。” 三个老臣无言以对。 话头已经被引出来了,武皇就不会轻易地揭过,一个人发疯是异类,一群人发疯才能办成事。 武皇:“你们没有严格管束家门,自己再洁身自好有什么用,子孙造的孽都得算到你们头上,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忠良贤臣吗?在我这里,你们从来都不是,我看在师徒之情没有为难你们,你们还自私自利地以为我辜负了你们的教导,你们最该做的是反思和清理门户,而不是追问我破局之道,更不是去东岩。你们要是去东岩,我就看不起你们,不承认你们是皇子老师。” 军师:又疯又狠。 李先生:原来武皇对我们还是温柔的。 三个老臣气的喘不上气,顿足拍胸。 武皇以一副不气死他们不罢休的浑劲,放狠话:“你们可以去东岩,东西都留下,一件都不许带走,我们武国的民脂民膏就得用在我们武国。” 三个老臣一个接一个晕了。 武皇踹一脚李先生,“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该你上场了。” 李先生不情不愿地上去搜身,军师拿出笔纸模仿他们的字迹写家书。 武皇趁热打铁,从妹妹留给他的大箱子里找到妹夫的化妆盒,伪装成一个黢黑麻子脸侍卫,揣着家属上门。 军师和李先生守在三个大臣身边,以防他们清醒后想不开撞墙,武皇的目标一直清晰明确,只要钱不要命,命不值钱。 军师:“要不先用绳子绑起来,要是一块醒咱俩就忙不过来了。” 两人就找了三根绳子绑住了他们。 李先生:“突然想念长公主和小太子。” 这三根绳子还是他们从长公主送给武皇的大箱子里找到的。 边疆,墨巨大徒弟带着一支四十人的队伍向南走,远远地看见婵婵,用力摇晃胳膊打声招呼,急匆匆地离开。 茵茵代他们解释:“爻道长找到煤矿后,墨巨爷爷就在想办法开采了,前些日子做出了承重机,布牙子爷爷也做出了轨道滑车,可以安全省力地开采了。” 小太子:“这个冬天不难过了。” 茵茵:“煤矿的煤量不可再生,用一点就少一点,得节制点用,冬天还要想更多的办法保暖。” 小太子:“还有棉袄,总归不会冻死人了。” 开采煤矿所需要的人力比茵茵安排的要多,有力气的男人向煤矿开采倾斜,其他事情因为人手不足陷入停滞状态,负责人纷纷找了过来。无论盖房子修路,还是建工厂生产织毛机,谁都重要,谁的发展都不能停下来。不仅井象全丞和项良被茵茵拉过来织毛衣了,大将军夫妻也被茵茵安排了羊毛的清洗和染色。 茵茵在小本本上写下来北疆最紧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