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特劳伊·康平明显十分震惊,他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又看看一旁表情平静的琴酒,勃然大怒:“沙雅,你闭嘴!” “父亲,你当然也可以去找他的老板告状,但是那样一来,我也会被他的老板处死。”沙雅目光坚定,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我知道我们家和组织已经合作多年,你也能利用那么多年的交情保住我,但是父亲,你能确定这样一来那个组织还可以毫无芥蒂地同我们进行合作吗?” 沙雅没有通过柔和的手段,而是一步到位。 她直接了当地拆穿这一切,并且将自己和琴酒牢牢绑在了一起。 除非父亲真的完全不在意她,除非父亲将她推出去任由那个组织发落,否则无论如何那个组织的boss都会开始怀疑特劳伊家族的忠诚度。 哪怕婿养子上位,不照样还是沙雅的丈夫吗?想要让黑衣组织的boss不再怀疑,除非沙雅死。 沙雅当然也不是没脑子地想要帮助琴酒,她听过琴酒对于局面的分析,也自己仔细分析过,认为可行性很高才来找父亲的。 “你还不明白吗?父亲,这件事情就算没有我们特劳伊家族帮手,琴酒的赢面也很大,我只是希望我们双方在未来依旧可以精诚合作罢了!”如沙雅之前所说的一样,她只做锦上添花的事情。 而现在,就是锦上添花。 琴酒已经狠狠咬住了朗姆的命脉,只需要他们特劳伊家族再伸一把手,就能够彻底将朗姆给摁死。 “琴酒,我真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对我们特劳伊家族心怀不轨!”特劳伊·康平恶狠狠地指着琴酒骂道。 “我们之间的合作对于特劳伊家族来说没有任何坏处,在这件事情上,特劳伊先生应该听你女儿的。”琴酒已经胜券在握,因为特劳伊·康平是真的很爱他的女儿。 爱是一种束缚,有是会让人变得别无选择。 特劳伊·康平愤怒地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朝琴酒砸了过去,琴酒没躲,烟灰缸砸在了他的头上,将他的头砸出了血。 “父亲!”沙雅紧张地想要阻拦。 琴酒一把扯开沙雅,又不紧不慢地拿纸巾擦掉额头上的鲜血,问康平:“特劳伊先生出气了吗?” “你狼子野心!” “是这样。”琴酒颔首,没有丝毫窘迫与羞愧,只问:“那么现在,可以和我聊聊接下来的合作了吗?” 特劳伊·康平被气得身子都在发抖,却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他被琴酒与自己的女儿牢牢的绑架到了他们那艘大船上,只能共沉沦,再也跳不下去了。 沙雅担心自己的父亲,连忙走过去伸手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父亲,婿养子并不可靠。你要知道,碰到一个人品好的婿养子太难了,若是遇到一个真是狼子野心的,我们家只会被他吸得一干二净,我不能看着家族企业到一个婿养子的身上,哪怕他是我的丈夫也不行。” “所以你就和他合作?”特劳伊·康平指着琴酒怒斥自己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和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就算我不和他合作,组织就不会找上我了吗?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沙雅大声反驳。 琴酒适时地在一旁补充:“前段时间,波本与贝尔摩德都接触过沙雅小姐,组织似乎想要通过成为婿养子的渠道来完全掌控特劳伊家族。” 特劳伊·康平明显一愣,然后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问:“沙雅,你没事吧?” “我没事。”特劳伊沙雅摇了摇头,她当时看穿了波本的不怀好意。 但是贝尔摩德她是真的没有看穿,还是今天见面之后琴酒和她说她才知道,所以她才会这样迫切地想要来找自己的父亲商量。 “父亲,机不可失。”沙雅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语气充满期待:“如果我们现在能拿下朗姆,组织的boss一时也没有精力再扶持第二个可以和琴酒对抗的人来,到时候琴酒就可以慢慢蚕食组织的势力,我们的赢面相当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