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生开学那天巧舌如簧替他解围的模样。 他是喜欢许听晚的,从研一开学的第一天就喜欢。 彼时他因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迟到,推开阶梯教室的双开门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所有的视线都朝他看去,辅导员的讲话突然终止。 他先是鞠躬道歉,说明了迟到的原因,辅导员听后并没有因此作罢,他把火力聚集在孔泽身上,说:“同学们看看,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以后在学业上定然马虎潦草。” 辅导员以他为例说了很多难堪的话,让他在人前出尽窘态。 是许听晚站出来替他解围,用插科打诨地方式揭过了这个话题。 事后他问许听晚为什么这么做,许听晚只说,她本科期间就跟这个辅导员打过交道,知道他翻来覆去统共就这么几句话,翻不出新花样还折磨耳朵,她帮孔泽出头,不过是为了免去耳朵的罪责罢了。 那一天,他在许听晚身上看到了随性散漫的一面,看到女生双手插兜,即兴随性地做事,笑得自信明媚。 这让一个长久活在自己计划中,会因打乱计划而陷入自责的判断性人格十分艳羡。 习惯从最下面一点点往上卷牙膏罐的人,突然发现,其实不必特地固定地从某一个点开始挤牙膏,因为随意从哪里g,都能挤出牙膏。 孔泽就这么看着眼前满怀畅想的女孩,看她笑意盈盈的姿态,好像真的陷入了一场恋爱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反应去回答许听晚的话,只能强壮笑意且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恰巧包含了以上几个特质...” “对呀。” “你会喜欢他的一切缺点。” “是吗...”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呢喃了一句。 两人走到一条笔直小路的尽头。 尽头那儿有一盏半坏的路灯。 他们走着,突然有个人从拐角处冒出来。 许听晚和孔泽皆被吓了一跳。他们站定,顺着微弱的路灯向前看去。 那人露出一张阴暗扭曲的脸,敛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看向二人。 这人长得眼熟,许听晚回想了一下,是来秋姐家的路上,陈阿姨说的那里出问题的男人。 当时只是粗鲁了瞥了一眼,这次近距离看,看到他的眼睛,许听晚判定这个男人年纪不会很大,顶多三十出头。 他俩记得陈阿姨的叮嘱,没有上前搭话。 孔泽将她护在身后,一步步往左侧挪,企图佯装淡然地从他的左侧绕过去。 男人往顺着他们的步子,往左侧走: “小年轻,刚来村子,见过好东西没?” 他双手拢着衣服,虽然长相可怖,但说这话时语气还算正常。 见两人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他‘哎’了一声,大步向左。 这正是个拐角,他右肩往墙面上一挡,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同样阻隔了二人的视线。 “你想干什么?”孔泽冷声发问。 “没想干什么啊。就想给你们看看东西,你们看完再走。” “我们不想看。”许听晚拒绝道:“麻烦您让一下。” “稳赚不亏。”说完这句,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满是沟壑,他用狂谲的语气笑了两声,兴奋地瞪圆了眼:“给你们爷的好宝贝! ” 就当许听晚反应过来他是露阴癖的时候,他已经拽着自己的没拉拉链的棉服,双手往外一敞。 她顿时撇过头,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那个男人愈发兴奋。 他抓住孔泽的肩,孔泽倒是能跟他僵持一下,但他很快就发现做农活的人力气大,跟他长期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