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萤眼眸中是难掩的紧张,其实她不太敢这样同师尊说话,骨子里潜意识作祟,让她没有办法像对待秦不遇那样轻易自如。 “要不师尊把我嘴堵上,和他一样给我锁上十天半个月的,怎么样?”她不敢再同他对视,收起腿往侧边一翻,顺势躺在他臂弯合上眼,强装镇定。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是谁,但只有一个人的妒念在暗中疯狂滋长。 “是啊,换谁都一样,我不过是你们消遣的玩物罢了,”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嘴里念叨个不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不许提他。” 若光翻身一把将人压在身下,紧贴她的后背,把她的细腕抓在手心把玩,轻揉她跳动的脉搏。 “阿萤,你要明白,我们之间不再是那样遥不可及了,你将拥有新的身份,我不再是你的师尊了。” 寥寥几句,几乎将她的心炸开一个窟窿,她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奇怪的走势,几乎将她惊得汗毛倒立。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什么身份?”她看着落在她眼前交缠不清的发丝,吞了吞口水越说越小声,慌乱中想抽回手。 “阿萤,你是我的爱人,是我道侣。” 他的下巴悬在她的肩头,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侧,吹动她颊边的绒毛,像往小小水塘抛下一块巨石,溅出无数水花。 “你疯了...”林似萤全力撑起身,努力将人从自己身上掀翻,快速地爬去一边,脸上堆满不可置信,那样震惊的情绪几乎从眸中往外泄。 还真是见鬼了,这样骇人听闻的话也是师尊会说的吗,天爷哟。 “你会信的。”他坐起身将人拖回身边,仙法一束,把她双手束缚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掰开了她的双腿,垂首检查她被操得红肿的蚌肉。 她学乖了,这会儿没打算再乱动,少吃些苦头。 好在若光也没把她怎么样,趁着她不挣扎迅速涂好了药,才给人松绑,放平在床上。 忽然听见林似萤肚子咕咕地叫起来,看见小姑娘小脸羞得通红,闭着眼躺在原处,只得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你该学会辟谷了。” “我要师姐。” 若光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将她的传讯牌置于床榻,便套了衣服不知去向了。 林似萤闭着眼听着屋内不再有响动,才小心翼翼地撩开眼皮四处打量。 捏着传讯牌的一瞬间,袁朗几十条通讯一下子弹上眼前。 “萤姐!你没事吧萤姐!” “仙君没把你怎么样吧?” “刚刚师姐和师兄说了好久的话,你该不会死了吧!” ...... “萤姐姐能听到吗?” 林似萤心中略有酸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安慰道:“我没事,我听得见,昕槐我没事,师姐呢?” “啊,霜肆!阿萤姐姐出声了。” 林似萤听到袁朗有活力的声音,心头自是一喜,急匆匆接话:“我好饿,快叫师姐救命。” “哦哦,好!”袁朗抓着通讯牌就往外冲,“师姐,萤姐要吃东西!” “好,我晚点做好了就拿去!”青禾在厨房包着饺子,又同坐在身边的严绪说,“我就知道和师尊窝一起迟早饿死。” 青禾端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