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却笑了,“我放心了。” 岑蔚:“为什么?” 楚濑放下狗,一边去找狗背带打算去遛狗,说:“如果真的有障碍,情绪稳定的情况很少吧。” “万一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分手的?那我或许也会很危险?” 岑蔚靠在流理台,笑着摇头:“你的危机意识是不是太迟了?万一我真的是呢,那你都和我结婚了,要是发生……” 楚濑给狗穿上背带,还不忘喔一声:“都是男的,我不可以揍你吗?” 岑蔚看了眼楚濑单薄的脊背:“你确定你揍得过我?” 楚濑当然揍不过,但这个时候也需要尊严,嘴硬了几分:“不要小看我,我耐力很强的。” 他刚要打开门带狗出去,手机响了,来自同事,他只能松开手,一边去开电脑。 岑蔚知道他有事,看了眼坐在一边乖巧等人的狗狗,犹豫了一下,问:“那我帮你去遛狗?” 楚濑还在和同事说话,那边的就是之前起哄他同事,听到这句话咦了一声:“我印象里你男朋友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 楚濑毛骨悚然,他上次和沈权章出门偶遇同事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他只能嗯了一声:“换了一个,这是我老公。” 他朋友圈只发了大学同学,精准屏蔽了同事。 请假理由说是去登记,但也没扩散到谁都知道,那边的同事我靠一声:“你开玩笑啊?” 楚濑摇头,一边看向岑蔚,问:“你可以吗?” 岑蔚已经去拉狗绳了,男人换了鞋,蹲下握了握小狗的狗爪:“我们好好相处可以吗?” 同事:“真的假的?和你那个大学男朋友分手了?” 楚濑:“我们只是同事吧,你问这么多。” 换做别人这种话都显得很没情商,但楚濑的人设在别人那里非常鲜明,这种口吻反而才能证明是本人。 同事都习惯了他的态度,“那怎么了,结婚我们也能收到喜糖的吧,好歹是一个大组。” 楚濑:“没有,我不打算办婚礼。” 同事:“居然是真的老公吗?” 楚濑懒得跟他继续说这个话题,催促对方说正事。 在外面遛狗的岑蔚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江医生忙里抽空慰问了一下见家长的朋友:“怎么样了?你爷爷什么反应?” 楚濑平时遛狗不是在小区就是在小区外面,小家伙很是兴奋,显得岑蔚手忙脚乱的。 江理雍半天没听到岑蔚的回答,倒是听到了他无奈的喊声,诧异地问:“你在干什么?” 岑蔚:“遛狗。” 江理雍沉默了几十秒,问:“是你疯了还是我聋了?” 小狗乱窜,岑蔚很没经验,但不妨碍小区有人认识这只狗,诧异地看了眼今天遛狗的男人。 岑蔚闷笑了一声:“我也觉得我疯了,但目前状态良好。” 江理雍说:“如果我没见证你那一晚的疯狂,可能要觉得你爱上那和你结婚的楚先生了。” 岑蔚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 江理雍:“你的反应也很奇怪,不应该是笃定不可能吗?” 岑蔚吐出一口气,“可能是因为今天带楚濑回家,我觉得……” 他顿了顿:“感觉我妈把我爸的事告诉他了。” 江理雍还挺理解的:“正常,毕竟你都领证了,法律承认的伴侣。” “还是你亲口盖章的对象,告诉他不是很正常吗?” 岑蔚父亲的事在圈子里没几个人知道,对外都说是意外坠楼。 知道的人都觉得岑蔚实在可怜,父亲惨不忍睹地摔在面前,目睹这种场景还能精神正常的算少见了。 岑蔚做过不少心理疏导,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对喜欢的感知。 在青春的年纪,他对「喜欢」敬而远之,畏惧荷尔蒙,更不会心动,对别人的示好无动于衷。 他总是会想到那个画面,脑浆迸裂的父亲死不瞑目的样子。 还有得知缘由晕厥的母亲,气到住院的爷爷,还有放声痛哭的奶奶。 原因就是父亲和有夫之妇偷情。 但父亲和母亲是一段少年夫妻的佳话,在家里也表现得感情深厚。 这种惨烈的出轨报应彻底打碎了岑蔚的未来预设,他失去了期待,甚至自我厌弃,继而困在那段回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