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 离得近了,女孩身上的栀子气味混着他手上的芦荟清香,盈盈绕绕钻入他的鼻腔,缠紧他的大脑。 她错愕地看着他,眉眼含怯,浓密的长睫轻颤不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谢霁淮滚了滚喉结,目光定在她的唇上。 在路上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亲她,现在,他想讨回来。 连本带利。 姜听雨感觉到了他炙热的眼神,那是凶野的狼意图撕咬猎物的眼神,透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上午在她的房间,他亲得她唇都肿了,姜听雨实在是怕他又那样蛮横。 她动也不敢动,僵硬地跪坐在那儿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大约是过于的紧张,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错乱。 发觉谢霁淮的视线落在她锁骨下方时,姜听雨慌乱地捂住,将春光掩住。 男人的眼神太有侵略性,像一把锐利的刀,刀面反射出来的冷光刺得她难以睁眼。 姜听雨开始后悔穿吊带裙了,否则她也不必在他面前有这种羞耻感。 “谢霁淮,你别看了。”她羞怯地恳求。 这样赤裸裸地被男人近距离盯着看,女孩骨子里的保守让她无法自然地接受。 谢霁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迫使她跨坐着。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女孩的腰太细,他一双手几乎可以拢紧。 谢霁淮压低了声音诱哄:“宝宝,这里只有我,试着放松一点。” 姜听雨耳根羞得通红。 他那话实在是有歧义,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他说得好像……进入了似的。 谢霁淮揉着她的腰,温和地命令她:“把手放下来。” 见女孩不肯,他也不生气,依旧耐心地哄:“乖,听话。” 指尖在女孩腰上慢条斯理地游走,喑哑的语调带着诱哄:“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姜听雨心跳很快,她垂着头,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听话地松开了捂着胸的手。 锁骨下方白皙的皮肤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他只需轻轻落睫,就能看到小半个白玉水滴。 姜听雨轻咬着贝齿,白玉无暇的指尖无措揪着卷起的裙边,试图往下扯,但她此刻的姿势并不正常,裙摆被撑了开来,根本合不拢。 她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 谢霁淮食指挑起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细白的脖颈上仰,拇指在她的唇上轻拢慢捻,像是在拨弄琵琶细弦。 “宝宝,现在我要亲你了。” 谢霁淮很会拿捏人心,他在亲她之前刻意地告知,会让人既期待又紧张。 姜听雨因为他的这句话心跳砰砰,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疯狂跳动的声音,很响很重,像是沉闷的鼓声。 他们已经接吻过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都叫她心慌意乱。 她害怕他的强势,恐惧他肆无忌惮地进攻,但却一点也不抵触。 这种奇妙的变化,叫她惶恐不已。 唇瓣落上温热的触感,紧接着就是一阵轻微的疼痛。 姜听雨精致的眉心蹙起,不满地哼了声。 谢霁淮在她唇上轻轻的咬了下,惩罚她不专心。 从她唇上离开,谢霁淮捧着她的脸,嗓音低哑如沙砾:“宝宝,看着我。” 姜听雨乖乖地望着他,委屈得不行。 亲就亲了,干嘛要咬她。 “在想什么?”谢霁淮轻抚女孩的脸,哑着嗓音问。 姜听雨呼吸一滞,方才那种惶恐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没想什么。”极轻的话语从她齿缝中透出。 谢霁淮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进她的内心,然而纵使他在商场上洞悉一切,到了女孩面前却还是看不透。 他忽然想起一句诗:多情却被无情恼。 此刻倒是特别的应景。 谢霁淮哂笑了声,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 人的欲望太不容易满足,得到了一点,就会想要更多。 他想要她爱他。 “眠眠。”他唤了声她的名字。 叫她宝宝是他把她当成了宝贝去疼爱,叫她眠眠是他把她当成妻子尊重。 “嗯?”怀里的女孩轻轻咕哝了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