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也好,温凝觉得,都要给她时间去试一试才行 。 她终究是不想认命的,不管未来如何,她能否躲过这一劫,她都想试一试。 今日她必须要度过这个难关。 外头阳光正好,温凝磨磨蹭蹭往前走了几步,稍一转弯,便看到必格勒一身皮毛外袄,宽大袖口铺洒在地上,而他本人,却懒洋洋的躺在北明独有的软榻上,刀疤旁的一双锐眼缓缓抬眸,扎在温凝的周身。 “北明的天气不错。”必格勒面上并不见恼意,也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发怒报复她,反倒是看着心情不错,像是这几日被伺候得极为舒坦,洗去了些许他身上的些许戾气。 温凝僵硬的往前,却猛然发觉了不对劲之处…… 若是如徐公公所说,进来便会有嬷嬷接引,不仅有北明的嬷嬷,还会有鞑靼的教引才对,可如今……偌大的一个庭院,居然只有必格勒王子一个人。 他便这样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侵略性极强的眼神烙在温凝身上打转。 “吃着北明最鲜甜的果子,喝着最香醇的美酒,等着北明最好的美人儿。”必格勒嘴角勾起,喝了口酒,舔了舔唇,“这让人怎么舍得走?温凝,你说,本王要不要把这北明的天下,都给夺了?” 明明满目阳光,庭院中花朵盛开,芳香四溢,温凝却觉得浑身发冷,半点温度也没有。 见她僵硬不说话,必格勒低声笑了笑,然后缓缓站起身。 温凝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脸色苍白。 “那皇帝会玩的,这几日送了好几个美人儿伺候。”必格勒缓缓靠近她,雄壮的身体宛若一座山一般朝她靠近,“可惜啊,都只能玩一夜。” 温凝又被他逼的退后半步,近乎要退到墙角的花丛之中。 背后芬芳馥郁,温凝却只觉得窒息,必格勒便如一个恐怖的恶鬼,吐出来的字眼一个个几乎能杀人。 “知道为什么只能一夜吗?”必格勒呵呵一笑,俯身捉住她的后脖颈,他手指粗粝有劲,铁爪一般死死抓着她,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便如被拧着后脖颈的猫,被迫仰起头看着他。 在她抗拒又带着些惊惧的目光之中,必格勒露出张狂的笑意,笑意倒映在她的瞳孔里,“血太多,把床榻都弄脏了。” 温凝呼吸一窒。 必格勒似乎很享受她眼眸中流露出的恐惧,他细细的打量她,领口之下是雪白的脖颈,在阳光下几乎白的发光。 发觉必格勒的目光不怀好意的落在自己领口处,温凝赶忙开口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的软弱与顺从,仿佛真的被他口中的所言吓到了,“王子殿下,上次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还请您千万莫要动怒。” “您知道,北明女子注重贞洁,当日皇上还未降下圣旨确定由我和亲,我自然是不愿在这之前便……献、献身与您。”温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任何抗拒。 好在,这话似乎有些用处,必格勒勒着她后脖颈的手掌竟是稍稍松了些,看着她的目光也带了些玩味与耐心。 “哦?那现在呢?”必格勒似乎心情不错,咧开嘴问,“改主意了?愿意主动献身?” 温凝咽了口唾沫,赶紧道。 “现在皇上已经降下口谕,我已经是您……您的人,自然是愿意的。” 温凝说完这话,便觉得必格勒气息一凝,仿佛野兽扑向猎物前的准备,又好像提起了什么兴致,呼吸顿时变得沉重而急促。 下一瞬,他便凑上来,直接要撕扯她的衣衫。 “但是今日不行!”温凝单手抵着他的胸口,冷汗直冒。 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动作直接而充满兽性,两个“回合”下来,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几乎快要绷断了,却仍旧咬牙坚持着,坚持着拖延着时间。 晴月不笨,她一定会去找萧云辞的,上次便是萧云辞救她,这一次说不定也能等到…… 她心中发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王子殿下,今日实在不巧,我来了癸水,自然对伺候王子殿下这些,也没有什么准备,实在是失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