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洹载的一举一动变化着,直到把东西都塞进洗碗机,洹载端详起我。 “我们好像一直都在卧室。在这里试试怎么样?” “……如果你想的话,好啊。” 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这里隐私性很好,已婚人士的情趣,试就试呗。 洹载开着一瓶红酒,视线落在我身上,格外黏着,像被开了封口,逐步拔开木塞的是我一样。 “你要喝酒吗?”我问着,试着缓解一些心率过速。 “我会清清楚楚地要你。这是给你准备的,听说有果香,尝一口吗?” 在他的注视下,我抿了一口:“不都是酸味吗?” 洹载凑近我唇边,舌尖勾了勾嘴角的残余:“确实这样……不知道再多尝尝,会不会不一样?” 我没想到,这种征询,只是这顿漫长吃苹果的开始。 “其实,每次看你背对着我做饭,我都很想试试这样……吃饱是什么感觉呢?” “这款沙发我挑了很久,说是很耐脏,沙发到的第一天,我看着你的照片试了试,确实很耐脏……不抠了好不好?划痕还是会留下的。” “我理解为什么有人形容那里为花,因为确实很美。不开花的时候让人怜惜,开花的时候,更让人想狠狠折下,再也不要开给别人看了。” “五感之中,缺失视觉,其他地方接收信息的能力就会被放大,是这样吗?” “知道我以前为什么用香水吗?因为我想让你记住。现在我不太用了,会遮住你的体香,我很喜欢那个味道。” 白天黑夜完全颠倒,失去时间概念,有的只是洹载不停的讲述。 巡礼到最后,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但这只能算中场休息,洹载低声对我说:“其实你把我想得太好,梦里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因为我确定,我不可能忍一辈子。不论对手是谁,我都一定会把你抢到手,像现在这样,彻彻底底,拥有你。告诉你,你的男人是谁。” 7. 距离冯纯给我快递两个月后,我才再次回到公司办公室。 按照日程,我的回归就在下个月,我得提前回办公室接受全身检查,配合营养师和私教开始锻炼。 “居然瘦了?”冯纯不可思议看着体检单,“难得不用减肥,你干啥去了?” 打开潘多拉魔盒,没日没夜折腾一个星期,几乎不怎么吃饭,你饿着进行剧烈运动你也行。 我胳膊搭在他肩头露出假笑,有口难言。 “诶不过。”冯纯小声八卦起来,“有用吗?” “啥。” “那些啊。” “不知道,都扔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