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了,如果我不是我请她,她早就退休,到处玩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声音都压低了:“八卦一下,她带过谁呢?” “我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不知道吗。” “?别打哑谜了呀,快告诉我。” 洹载低头乐道:“你小时候最喜欢的明星。” “tina?” 想起这个名字就不免伤怀,但更像是与小时候的我互相击掌一样。让人意外,却又不意外——tina出身的那个选秀,不就是聚星永华举办的吗? “tina出道时18,她都快40了,是事业伙伴也像是母女组合。跟你和冯纯一样,一起努力打天下。作为初代选秀歌手,收入上过福布斯榜单。所以tina离开后,她经济上没问题,就不带人了,作为高层偶尔接受咨询罢了。”洹载笑着说,“刘姿女士是丁克,单身至今,我去过她家一次,进门本该是全家福之类的东西,挂着tina和她的合影。我总觉得你们应该会相处愉快的,因为你们都记得她。” “我只见过她一次。或许,下次吧,也许我们能聊聊呢。” tina的抑郁症,是多少粉丝想起来就觉得难过,永恒的疑问呢。 这顿饭就这样沉默地吃完了。 我们把碗筷塞进洹载新装的洗碗机,气氛还是有点沉闷。 差点就让我忘了,我精心计划了一周,等见了面要对我的恋人做什么。 我和洹载坐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肥皂剧。 我就开始不老实了。 本来坐姿就很黏糊了:我搂着他的腰,他的手搭在我的腰。 但就这么搂着,难道不是很可惜吗? 难得见一次,抱抱就够了? 我把手悄悄地下滑,然后…… 被洹载闲着的手捉住了。 “老实点。” 三个字从我脑袋顶上落下。 做贼毕竟心虚,我稍微消停了两秒,洹载就放开我,空着的手揪着桌上的葡萄喂我。 吃了一嘴葡萄,还不如洹载亲起来甜。 就步步为营。 洹载手里的葡萄滑落在地,身体也变得僵硬,呼吸都沉重起来。 “吴樾,你在干嘛。” 语气好板正啊,像我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我不要脸,我要对象:“我在摸我对象。” 说着抓了两把。 被我耍赖的语气逗笑,洹载努力质问:“让你摸了吗?手拿开。” “那你说,你不给我摸,要给谁摸啊?” 我抬头看他,所有细节都在出卖着这个人,到底有多紧张:喉结不断蠕动,像在做无用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