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驰握住她的手,帮她拿衣服擦掉,眼眸底色很深:“继续吗?” 姜北点头。 姜北算上了耳夹,云驰身上件数少,脱完时,姜北还剩一条长裙。 云驰把她放进来,眸光幽深,笑如春风:“姜北,是谁耍赖?” 她才不管!姜北眼眸闪着富有生气的光点。 她搂紧他,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口挤压变形,以半跪的姿势上下摇晃。 两人碰撞的地方被黑裙挡着,她可以不顾羞意晃动腰肢。 她伏在他耳边,吴侬软语,他陷进她罗织的蜜网,欲罢不能。 “嗯啊……唔嗯……” 房内男女交织的喘息纠缠,节奏变快的水声和拍打声,快被摇散架的床脚声…… 当两人同时达到顶点时,姜北贴在云驰潮热的身体上,抱着他,久久回不了神。 身体获得极大的满足后,乏得要命,她却不甘心就这么一次。 姜北揪起裙摆,去抚摸他腿部的伤痕,一个圆状的伤痕。 云驰身体一僵,在她体内的半软又硬了起来。 “先让我把套拿掉。”云驰抱她起来。 姜北像个撒娇的小孩,赖在他身上。 “今天我要做很多次,很多次。你要负责满足我。” 云驰笑声微沉,将避孕套打结扔到地上,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很多事情我不能说,希望你谅解。” “受伤了也不能说吗?家属无权知道吗?” 姜北瞪着他,生气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点燃的火把。 云驰哑口无言。 “以后我一定汇报。” “还想着受伤呢?” “……不受伤了。”尽量。 小狮子好像歇了火,主动坐了进去。 痉挛的深处咬着他。 要命! 晃了一阵后,姜北没力气闹腾了,抱着他,说:“我想知道。哪怕是受伤了,也要让我知道。” “我保证。”不是敷衍。 云驰把她翻了个身,脱掉她最后一件,再次放进去,把她的呻吟拆骨入腹。 拜访姜尚时,姜尚在院子里,教新买的鹦鹉说话。 佣人抱着三个古木盒,手上拎着两箱补品在前面领路。 云驰和姜北刚踏进院子拱门。 鹦鹉声音突然拔高,变得尖锐。 “欢迎。” “欢迎。” “欢迎。” 姜尚知道姜北先带男友来自己这儿,眉开眼笑,有种大获全胜的沾沾自喜。 他对姜北说:“知道你要来,我昨晚可训了它半宿。” 近几年,姜尚喜欢养些不费神的宠物。 姜北曾以为是姜尚年纪大了,一个人住寂寞。江丹青对此不屑一顾,但也不想在女儿面前,拆穿老男人的花花世界。 姜北曾问过,为什么姜尚不再生一个孩子。 姜尚和江丹青给了不同的答案。 一个说:有你和双双就够了。 一个说:有孩子,又不用自己养,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姜北笑:“上次您养的小龟呢?” “冬眠呢。” 姜尚看向云驰,觉得眼熟。 “我男朋友,云驰。”姜北介绍。 名字也耳熟。 姜尚握手,和云驰寒暄,邀他坐。 三人坐在院落老式木椅上,喝茶聊天。 期间姜尚问到工作,云驰礼节性地回,编制人员。 姜尚老练,没深究,说:“怎么追到我女儿?我这个女儿可不容易追。” 云驰回得挺正经:“靠不要脸和死缠烂打。” 后面问得多了,姜尚这才想起,以前姜北谈过一个,可不就是眼前这个! 姜尚留人吃午饭。 上午时光漫漫,为了打发时间,姜尚邀云驰陪他下一盘。 云驰说自己围棋略懂,玩不好,让姜尚多指教。 姜北对围棋,也略懂,说不上精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