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时间很紧,元旦刚过又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补课。学生们挤在暖气熏人的教室里自习,期末考卷雪花般飘落至课桌,在一片唉声叹气中被一双手战战兢兢地揭起。 “60分!”少年扮出可怜兮兮相,东盼西望、假模假意地环顾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林晚荷紧紧捏住的试卷上。 林晚荷盯住面前鲜红的分数,无意识地把卷子边角攥得发皱。这次大考,她的数学仅考了120多,其他科目也平庸无奇,年级排名有大幅下滑的趋势,前十的交椅怕是难保。 或多或少还是被周珩影响了。少女叹了口气,又想起男人胸膛的温热,拂过肌肤的大手,鼓动的喉结,一抹绯红悄然爬上耳尖。 好事是她终于被日思夜想的小叔叔占有了,坏事是对方并没有剖白自己的心迹。他们如今又算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林晚荷兀自出神,并没有发现季杨的眼神拉丝般黏在了自己身上。少女面若桃花,春波荡漾,显然是陷入了某种幸福的烦恼,以至于不再像往常一样拿到试卷就开始一板一眼地纠正错题。 罕见的人情味儿。季杨忽然感到一种湿漉漉的失落,像是小时候被雨天困在家里时无事可做的烦闷。他眼珠转了转,簌簌写了张纸条,揉成团砸到了少女低垂的脑门上,结果同时收获了林晚荷和沉葵的瞪视。 “季杨,打扰别人学习很不礼貌。”沉葵这次似乎也发挥失常,语气渗出了许些不满,“你自己不想考大学,不代表我们不想考。” 季杨的眼神暗了暗,罕见地没有接话,径直转过身去,半真半假地开始研究起了试卷。 “不好意思。”林晚荷有些尴尬地道歉,毕竟纸团是冲着自己来的。 “谈恋爱别在班里谈。”沉葵又垂下了头,仿佛一株脱水的、蔫坏儿了的向日葵。 ……唉。少女软软地趴在桌上,心想,这位新同桌可能并非善茬,高三本来就已经够累了,还要抽心思处理人际关系。这次战况还不佳,说不准还要被老师喊去谈话。 想念小叔叔了。她心烦意乱地打开纸条——“跟我去操场散步”。 空调的温度过高,额头也被塞了块烙铁似的发烫。身体里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刚刚被采撷下的玫瑰还饱满娇嫩,清晨的蜜露舔舐着花瓣滴落,散发出甜腻的信息素。 乳头在柔软的内衣里磨蹭,竟然不知廉耻地硬了。她佯装镇定地起身,夹着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班级。 一月的冬夜寒星如碎冰,枝桠也光秃秃的,只有常青树在路灯里肃然地默立。操场上有零星几个人在跑步,喘息声弥散在水蒸气里。 操场旁的体育活动室上了锁,只有借器材的时候才会被打开。奇怪的是此刻大门紧闭,那把小巧的锁扣却不见了踪影。 不过压根无人注意,这个点只有高三的学生还在自习,独栋的教学楼灯火通明,影影绰绰地映出学子笔耕不辍的身形。 谁也不会想到在看似无人的门内,有位少女正在坐在体操垫上,用按摩棒抽插自己的下体。跳蛋在阴蒂处震颤,附着纹路的按摩棒沽滋沽滋沽地在小穴里进出,搅乱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