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紫菱去请大夫了,随后过来给太太请脉。”徐春君说。 “不必给我看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好好歇歇就行了。还是精心地给老太太治一治吧!”方氏道。 “给老太太瞧病和给太太诊脉也不冲突。”徐春君笑了,“生病了就要看大夫,太太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呀。” “春君啊,无疾那边有消息了没有?”方氏依然惦记着儿子。 “没再收到别的信了,就预备着后日拿了银子赎人。”徐春君说。 “唉,菩萨保佑,有什么冤孽都报到我身上吧!只求无疾能平平安安的。”方氏说着又念起了佛。 徐春君从婆婆房里出来,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姑娘,你怎么不告诉太太,老太太是中了毒呢?”绿莼想不通,“况且咱们也该查查昨晚上燕窝的事。” “这个先不急,”徐春君说,“我想泡个澡,你去给我准备水。” 徐春君在浴桶里泡了许久,出来后对身边的人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出去吧!” 屋子里只剩下徐春君自己,她从妆台上拿起那两封信,就是那两封绑匪留下的信。 普通的纸张,潦草的字迹,但徐春君还是从上头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前几日她病得重,鼻塞得厉害,什么味道也闻不到。 如今好些了,再加上刚刚沐浴完,嗅觉格外灵敏,凑近信纸的时候,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徐春君不禁微微侧了头,在旁边的书案上放着一摞书,最下面压着一张折起来的字纸。 这张纸从拿回来就没有打开过,已经放了许多天了。 徐春君走过去,抽出那张纸,缓缓打开…… 片刻后,徐春君对外头说:“来人,去把祝妈妈给我叫来。” 第230章 谋杀亲夫 郑无疾被抓住已经整整两天了。 这两天里他别说吃饭了,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自始至终他的眼睛都被一块黑布蒙着,手脚也被捆住,后脑隐隐作痛。 那天他在路边解手,只觉得后脑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应该是有人从背后打晕了他,虽然摸不到,但是他猜必定肿起老大一个包。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被捆在了椅子上。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应该有三个人在屋子里。 其中有一特别不爱说话的,应该是这几个人的头儿。 听他们的谈话,应该还有两个人在外头,负责传递消息。 郑无疾从小到大,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可是他的嘴被堵着,想要求饶也办不到。 这些人每天只会问他两次出恭不出恭,其余的都不管。 “老大,明天咱们拿了钱,你准备上哪儿去?”这三个贼正在喝酒,其中一个声音尖细的最爱说话。 “还没想好。”老大冷冷地回了一句。 “老二,你呢?”那人又问。 “我也没想好。”老二闷闷的,他昨天刚让老大骂过,情绪有些低落,“有酒有肉,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我说你们两个,咱们好歹也是兄弟一场,犯得上这么藏着掖着吗?!”那人显然不高兴了。 “我们没那意思,老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