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我们又问她为什么要提出那种条件,她说因为她儿子是大学生,而刘翠萍的大女儿只是高中没毕业的,学历不如她儿子,嫁妆当然得多一些。” 介绍的民警咳了一声,似乎是想掩饰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难以言喻,傲风觉得,他们满脸写着的应该是煞笔两个字吧。按理说家里没镜子也该有尿吧?她儿子是大学生,别人就该倒贴钱给他发老婆?想的也太美了。 “事发当天,这个何爱花在哪儿?”有人问道。 “根据她的自述,她那天早上回娘家去了,下午在娘家附近的小店打了一下午麻将,店里的人可以作证。后来我们去查了监控,她确实一下午都坐在那里。” 刘翠萍的社会情况介绍的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就应该回到案件本身上去了。 宋长风看了一眼刚刚写的信息,问道:“是谁第一个发现刘翠萍失踪来报警的?她去山上的目的是谁说的,有没有证人证明?她的身上是否有携带手机等通讯工具,如果有,拨打后呈现的是哪种状态?” 一连串的问题彰显了宋长风的专业性,只听就能抓住这些关键点,不愧是安阳市的警界新星。 台上的民警翻了翻手中的各种笔录,把资料整理出来,然后说道:“我们接到报警是在八月六日的傍晚五点三十五分,报警的是她们村里的一个妇女,名叫王秋兰的。事发当天,她和另外两个妇女还有刘翠萍一起上了山。据说,她们是一起去挖野苋菜的。到了山上后,本来大家都在一块,但没一会就分散开了。大家说好四点集合的,可是到了时间,另外三人都到了,就只有刘翠萍还没过来。大家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就结伴到处寻找,找到差不多五点,还没找到。” “这时候有人说刘翠萍会不会自己回去了,于是她们又匆匆下了山,可是到刘家一问,她根本就没回来,几人慌了神,立刻打电话报警了。刘翠萍身上是没有手机的,她那天出门时穿的衣服不适合放手机,就只戴了块手表看时间。” 宋长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去山上挖野苋菜这件事,是谁提出来的?” 那位民警又低头翻了翻手里的资料,找出几张聊天记录递了过去。这聊天记录是一个五人小群,群里除了挖野菜的这四个人外,还有一个叫赵桂兰的。根据聊天记录显示,当天上午,是刘翠萍自己提出的想去挖野菜,其他人听到后,也都说要去,于是她们约好中午十二点半,在村尾集合。可是到了十二点半后,赵桂兰一直没来,她们发消息一问,才知道赵桂兰的侄儿下午来了,她出不了门了。于是,另外四个人便一起进山去了。 “刘翠萍失踪后,其他几个人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民警摇头:“表现都差不多,有担心有害怕还有紧张,三个人分别都做了笔录,所有细节基本上都一致,就连在山上分开这件事,都是刘翠萍自己说的。” 宋长风陷入了沉思,傲风也低着头认真思考。三个人分开询问,基本细节一致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事实确实如此,她实话实说。第二种可能,则是她们提前对过口供,所以才能说的一样。从周营县警员们的态度来看,第一种可能性应该比较大。毕竟宋长风翻阅了她们的聊天记录,发现她们的感情确实不错,言辞之间不像是和刘翠萍发生过矛盾的样子。 可是,在真相未明之前,任何接触过刘翠萍的人,都是有嫌疑的。而这三人,嫌疑最大。 不过,在讨论她们有没有嫌疑之前,最应该做的就是先把刘翠萍找出来。只要找到她,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会议结束后,一行人驱车来到沉口镇的荆山村,因为村干部连日做工作,聚集在此地的一些外人已经离开了。本村人都在这里,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嘴里谈论着这件怪事。看见警车在村中心的广场停下,这些人赶紧回了家,免得惹祸上身。 “走,先带你们去刘翠萍家走一圈,找点带有她身上气味的东西。” 宋长风和傲风还有两个市里来的民警跟在这位叫吴硕的警员后面,来到了刘翠萍的家。刘翠萍的家在村里也算得上是独一份的了,在一众三层的楼房里,蹦出来个乡野别墅,特别吸人眼球。 与别墅光鲜的外形不同的是,刘翠萍丈夫一家人失魂落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