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与五爷和吴家三爷等并不是一辈人。” 陈厝道:“这是硬生生给人提了一辈啊。” 不过白家竟然比他还惨,他心里多少找到了些惭愧的平衡。 才想到这,就听前面有人唤他:“陈厝!” 陈厝一抬头,就见前面分开了一条路来,白净正朝他招手。他走过去,就听白净道:“这就是现在的陈家家主陈厝。” 陈厝差点没打一个趔趄,江逾黛就握住了他的手:“陈家主,幸会幸会。我在危难之际也曾向陈家发出过求援,消息却如石沉大海,现在才知道,他们竟然都……” 他又叹了口气:“如此看来,你我倒是同病相怜。” 陈厝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干笑了两声:“好说,好说。” 江逾黛又开始问他今年多大,修行如何这些七零八碎的问题,好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同龄人的小朋友,陈厝实在应付不来他这种类型,求救般的回头看向后面。 祁景等人只是忍笑,并不理会。 眼看着,进了屋子,宽敞的厅堂虽然能看出落寞的痕迹,仍旧充满了年岁打磨出的精美底蕴,白净和江逾黛互相请着上座了,陈厝极力挣脱之下,终于逃回了自己的小天地。 坐定之后,终于开始说正事。白净道:“逾黛,这一路走来,我们见到了很多怪事。” 他简略的把路上遇到的事讲了讲,听到湖中无风自动的小船,江逾黛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会有这种事?” 白净道:“你们从未见过这船?” 江逾黛点了点头,面色更加苍白了:“不仅没有见过,而且凡是进入那条河中的船,都一放上去就沉了底,若有人试着游过去,无一例外在湖心处溺毙。我们还尝试过修桥,但更邪门的是,修桥的材料总是会自己消失,第二天再看,就已经没了。”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近一年了。” 众人都惊呆了,祁景回想起他们乘坐的那条船,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推动着它? 白净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现在才通知我们?” 江逾黛愁眉苦脸道:“我们怎么送的出去消息呢?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试图用飞禽传信,但哪里那么容易,苦等不回,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试。直到信息终于送达了我的线人,才终于盼来了你们。” 祁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说:“或许,你们知道有手机这种东西吗?” 江逾黛掏出了一个小灵通一样的东西:“你是说这个吗?” 祁景愣住了,这是什么原始人社会? 江逾黛道:“但是这里磁场紊乱,没有信号也没有网络,和外界联系不上,整个江家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祁景试探道:“我们一路过来,感觉好像镇上的人都习惯于过这样一种自给自足的生活。” 他已经把落后说的很委婉,江逾黛听后苦笑道:“确实,自叔叔去世后,我这身子三天两头出毛病,又懒怠于打理俗物,镇上久不与人交流往来,便成了这样。这也是我的错……”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开始咳嗽起来,按着胸膛,消瘦的身子一颤一颤,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白净便拍他的背,谁知江逾黛一低头,竟吐出了一口殷红的血。 他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全站了起来,周炙先他们一步走了过去,稍微一搭江逾黛的手腕,又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给他服下,冲白净摇了摇头。 白净扶起江逾黛:“你今天劳累过度了,还是先休息吧。” 江逾黛边咳边喘:“镇上的事…………太复杂了,我明天再同你细讲,白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 白净道:“那是自然。” 他把江逾黛交给了江家下人,江逾黛边走边回头:“等下会有人带你们去房间,抱歉,抱歉……” 他被扶走了,留剩下这些人面面相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