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感觉爸爸好像生气了,楼浅急忙道歉,“当时情况有点复杂,我保证下次肯定不乱来。” “适当的冒险是可以的,但不能轻易去挑战自己的极限。”楼子闻说道,“等你修为上去了,就算去闯险域我也不会反对,但不是现在。” 楼浅点头,认真地应允:“我知道了爸爸。” “再来说说这件法器。”楼子闻看向小鼓,“这法器的品阶应该是伪装了。” 听到爸爸这么说,楼浅恍然大悟,难怪它身上的三线那么多,跟它的品阶完全不符。 小团子却说道:“小鼓说,它没有伪装,是它主人的父亲在它身上刻了些符文,它才变成这样的。” 但是更具体的,小鼓就不愿意说了,它似乎不太想提起自己的过去,只是说它以前是件普通的法器,后来主人病逝,它也被随意丢弃,多年后又被人捡到,送往旧货市场。 因为太旧,而且用途也不清楚,一直没人买。 它的灵智是最近才滋生的,然后就开始回想以前的事,想到了主人,越想越伤心,什么时候产生了邪念也不清楚。 因为不想就这么坏掉,它就控制了一个过来买东西的人,把它送到修复店,再后来的事,楼浅就知道了。 关于这些,楼浅其实也走马灯似的看过一遍。 她知道小鼓隐瞒了什么,记得它的记忆里好像还有位修士,但既然它不愿意说,她也就没细问。 楼子闻问道:“你准备留下它?” 听爸爸主动问起,楼浅急忙问:“可以吗?” “最好是不要留下。”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一般没有人会留下一件邪化过的法器。 楼浅猜到爸爸会这么说,她忍不住又问:“如果我不留下它,那它会怎么样?” “销毁。” “那我就留下!”她可不是为了让它被销毁而救下它的。 虽然对于小鼓来说,最后作为法器消失要比完全成为邪器消失稍微好那么一点,但在她看来,销毁了那都是一样的。 “那你要负责好看它,如果再有苗头就直接销毁。”楼子闻说着,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小鼓上,那符纸楼浅不认识,而且有些特殊,刚贴到鼓上就消失了,“好了,拿走吧。” 在这过程中,小鼓一声不吭,连一声“咚”都没发出。 楼浅没说什么,抱着它离开才问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老实。” 明明之前在修复店还凶巴巴的。 小团子听了一会,翻译道:“小鼓说,没有变成邪器已经很庆幸了,如果救命恩人不要它,它也没地方可去,销毁就销毁。” 看样子它在修复店也算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不能被修好,那至少也能在完全成为邪器前被修士给销毁掉。 楼浅忽然有些庆幸能将它成功净化了,走了一段路,她又好奇地问:“你既然是一件法器,那你的用途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小鼓不由发出了“咚”的一声,它的用途可多了,最常用的就是在斗法的时候,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助长志气,还能干扰对手,在以前可是很流行的。 庆功宴的时候也可以伴奏,无聊的时候还能敲着它玩,总之它的用途特别广。 听了一大串的小团子:“……” 它沉默了一瞬,翻译道:“小鼓说,乐器有的本领它都有。” 楼浅狐疑地看向小团子:“它真的是这么说的吗?明明咚咚咚响了那么久,怎么你翻译下来就这么短一句。” 小团子理直气壮地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