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既演呼吸粗重,难耐抱着她蹭,温热薄唇一遍遍磨在她脸上:“娘子,求你了,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虞子钰被他磨得摇摆不定,最后松了口:“只许一次,不可多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多谢娘子。” 李既演钻进被子底下,虞子钰身子轻颤,她抓紧了青灰色的被单,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李既演,不行,道观内不可淫/乱。” “我们已是夫妻,算不得淫/乱。”李既演的声音闷闷传出。 —— 接下来两天,虞子钰一直带着李既演住在道观里。 李既演可是遭了大罪,李方廉不停派人上山传话,要他抓紧时间回军营当差。 虞子钰死活不让他走,苦口婆心劝他:“待我成仙后,腾云驾雾,点石成金不在话下,能让你快乐不穷,你何必留恋红尘。尽早断除杂念,安心同我修行方是正道。” “要不我下山几天再回来?”李既演试图与她商量。 虞子钰手指戳他心口:“你道心不稳,心智不坚定,如何能成大事?再说了,咱们的娃娃马上就要生了,我如何能让你四处奔波?” “马上就要生了?”李既演紧张咽了口唾沫,隐约觉得心里发毛。 虞子钰说得正经:“正是如此。凡人是十月怀胎,鬼胎与凡胎不同,只需怀个七天即可。算起来,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该是咱们闺女出生了。” “谁告诉你这些的?”李既演在虞子钰诡异的目光中,后退了几步。 虞子钰双臂环抱:“我自己看书悟出来的。” “那你要让我如何生?” 虞子钰拉他进入正殿内,打开一个木箱,里头放了几把锋利匕首、纱布、一堆瓶瓶罐罐。 “夫君,你没有产道,这是个棘手的事儿。顺产肯定是顺不了,我看了不少医书,如今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李既演望向泛寒光的匕首,愈发紧张:“什么法子?” 虞子钰蹲下,拿起一把手掌长短的匕首:“坼剖而产。在你腹部划一小道口子,便可让鬼胎出来。你放心,鬼胎不过是鸡蛋大小,很容易的。而且我还准备了麻沸散,可以帮你止痛。” 李既演嘴唇发干:“娘子,我觉得吧,孩子还小不足以生产,再等几日吧。” “你哪有我懂?先躺下来,我保证很快。你是鬼仙,身体非同凡人,伤口不到半刻钟就能愈合,不要害怕。”虞子钰拉住他的衣袖,硬是让他躺下。 李既演慌了神,虞子钰这魔怔的性子,说干就干,她看起来是下定决心要给他开膛破肚了。 虞子钰坐在他双腿上,低头解他腰带:“夫君,你莫怕,我就开个小小的口子,不会伤及内脏的。” 李既演哪里敢让虞子钰在他身上乱划刀子,他敢笃定,划了一刀若是鬼胎不出来,她铁定得再来第二刀。 “娘子,我肚子不舒服,先去上个茅厕。”李既演推开她,朝殿门冲出去。 虞子钰在后头追他:“你肚子不舒服是要生了,快点回来!”她提刀在后头追他。 跑至门槛处,李既演想起那晚虞元楚的话,他身子一歪摔出殿外,捂住肚子大喊:“娘子,大事不好了,我肚子好疼啊。” 虞子钰跑出来,匕首一丢:“李既演,你怎么了?” 李既演神色痛苦,装得出神入化:“娘子,孩子没了,我对不住你,没保住孩子。” 虞子钰瞠目欲裂,面色煞白:“没了?孩子没了?” 李既演痛苦点头:“娘子,是我不好,没看好路才会这样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虞子钰撩开他的衣服,不停摸他腹部:“真的没了?你怎么知道没了,你是不是故意骗我?” 李既演硬是哭出来:“怀上时我一直觉得腹中热热的,有东西在动。方才摔了那一下,腹中热气消亡,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