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回京了。我乔装也行,在京城偷偷和你见面。” 只要确定你心里还有我。 “不用你这么辛苦,我忍不住了就来了。”江知酌声音懒懒的,“你想我了就给我写信。” 小碗想,这不是很公平,凭什么你想了就能见到人,我只能写信。 “睡吧,”小碗声音轻轻的,“?s?明天我什么都不做,只陪你,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江知酌没吭声。 小碗在江知酌怀里盘算,既然你明日就走了,那可能是天意,不让你知道我去苍赤的事。 …… 不是…… 怎么这么累了还…… 小碗抬头戳了戳江知酌额头。 江知酌语气无奈:“我是个正常成年有家室的男子。” “那你来吧。”小碗再一次献出宝贵的四字箴言。 “现在有点累,”江知酌说,“这个地方也不好。” 你还挑上地方了? “那你想在什么地方?”小碗问。 江知酌清清嗓子,说道:“喜床上。” 小碗回想了一下他们成婚时的情形,那样的话,很有可能喜床成凶床。 “说现在和以后!”小碗闷声说,“现在……你……” “既然你同意,那就在这儿,”江知酌说,“只是我现在没精神,怕你不舒服,我睡一会儿,你四更天叫醒我。” 小碗在江知酌胳膊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江知酌很快睡着了,小碗却越想越不对。 “怎么反倒成了我要在今晚……和在这里啊?” “江知酌的礼貌和尊重一定要用在这个上面吗?” “我叫醒江知酌,告诉他到时辰了,可以开始了?” 我才不管你,最好一觉睡到明天申时好了! 小碗自己气呼呼地闭上眼睡了。 * 再睁眼时,不多不少,整好刚到丑时四更天。 小碗郁闷地想,睡前还说顺从天意,这也是天意吗? 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惦记这件事吧。 小碗决定在江知酌怀里拱三下,醒不醒看天意吧。 只一下,江知酌就按住小碗的后背,还带着一些刚睡醒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小碗装死。 过了会儿,江知酌看着小碗通红的耳尖,幽幽地笑了两声。 江知酌真没想到小碗当了真,怎么这么招人怜爱。 小碗在装死的时候也反应过来,江知酌可能在逗她,谁家夫妻还看时辰啊。 轻轻吻在小碗的眼皮上,小碗像被烫到一般缩了缩。 四更,太安静了。 江知酌的呼吸声跟平时不一般,小碗都能感受地一清二楚。 小碗闭上眼想逃,那种蚂蚁噬心的感觉追着她跑得更快,肌肤被触摸过的地方像被羽毛轻扫,没被羽毛追上的地方也焦灼的酥痒,忍不住地颤抖。 陌生又诡异,比在陈府时更燥热,可她那个时候是不太清醒的。 睁开眼睛被雾气挡住,小碗费力地眨眨眼,看清了江知酌的脸。 江知酌一样沉沦,太温软了,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又想揉碎拆干净。 江知酌在无尽温柔和暴戾之间徘徊,想呵护又想掠夺。 在小碗满是春潮的眼睛里,江知酌觉得小碗在引诱他。 他是无辜的。没人能在这汪清泉里清醒。 江知酌咬上那通红的耳尖,小碗痛得打颤。 我的匕首呢,我的玄烛呢? 刀人的想法不过一瞬,江知酌的啃咬又变成温柔的舔舐,小碗在这份温柔里融化。 小碗在潮湿的空气里笨拙的回应,她自以为是的回应不过是曲起的手指无措地按在江知酌身上。 手臂攀上江知酌的脖颈,渴望江知酌带她逃离这可怖发麻的感觉。 可这份陌生的不安本就是江知酌带来的。 直到小碗身上被揉的遍布潮红,在微张的唇齿里含住柔软的舌,江知酌挺了进去,把小碗的声音绕进自己嘴里。 想刀人的感觉又来了,小碗却提不起手,只能在颠簸里轻声啜泣。 江知酌吻尽那勾人的眼角,不让泪水落在枕上。 在这个不是很满意的校场,江知酌大发慈悲,只把时间转到了辰时一刻。 差不多三个时辰,小碗连手指都不想抬,被江知酌抱到浴桶里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想,都是头一次,为什么江知酌的状态看上去还能去凰鸣山上打一窝野兔回来。果然年轻一岁就这么体力好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