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弟嫁进东宫的,也不知道太子妃的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年纪轻轻地就这样逝了。” 薛楚楚听到秋惊叶的事脸色微微一变。 “唉,也不知道是太子妃命苦,还是太子妃命中带煞,”夏侯雅看着薛楚楚的脸色,“跟太子妃走得近之人,下场都挺惨的。但是我看太子殿下倒是不在意啊……” “夏侯良娣别乱说话!”薛楚楚站起身,制止夏侯雅,“虽然是在你殿里,但这种话也不能随意说,是对太子妃的不敬,不合规矩,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你也会受牵连。” 夏侯雅毫不在意,作出无辜的样子,说:“可是大家都是这样说的啊,又不是我先提起的,那我以后不说就好了。薛姐姐坐下嘛。” 薛楚楚坐回座位,想了一下夏侯雅说的话,秋惊叶的确是为了救何碗自己才…… 薛楚楚说:“太子妃已经病得如此严重了,那些话还是不要说了。” “太子妃若是不在了,这正室之位大约就是薛姐姐的了,薛姐姐是名门世家大小姐,屈居一个宫女之下,实在可惜,听说是先定的太子妃之位,薛姐姐才屈居人下,否则这正室之位怎么会轮到一个太傅义女,”夏侯雅看薛楚楚神色变了几遍,才淡淡地说:“说多了也是无趣,太子殿下不是让恒安王去请大师了嘛,也许大师有回天之术呢。” 薛楚楚心绪混乱,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改日请夏侯良娣去我那儿小聚。” “好啊,楚姐姐慢走,”夏侯雅站起身相送,“我们明日去金玉台看望太子妃吧,太子妃病了这么久,太子殿下不让旁人打扰,但咱们同处东宫,还是要去看望一下的吧。” 薛楚楚应了下,转身离开了如烟殿。 翌日,薛楚楚手心绞着一包药粉,是夏侯雅的侍女阿慧过来给她送花茶是拿给她的。 “楚良娣,昨日我们公主见你眼下发青,想必是近日睡得不好,”阿慧把纸包交给薛楚楚,“此药可缓解您的病症,有助眠之效,不过您可得注意了,此药药效甚重,每次只能服用一点点,否则容易睡上个几天几夜。” 薛楚楚把质保拿在手里,刚到道谢,只听阿慧又开口道:“还请楚良娣好生保管妥帖,太子妃的病情可沾不得丁点此药,不然太子妃可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公主让我给您说一声,酉时同您一道去金玉台看望太子妃。” 太子妃都病成那样了,再用了此药,岂不是…… 薛楚楚不敢往下想了,薛楚楚四下望了望,想把药收起来,转眼就看见墙角彻底干掉的芦苇。 “我如今才知道你应该喜欢你口中的“阿姐”吧,”薛楚楚蹲在地上看着芦苇自然自语,“那天晚上我问你那样的话,原来你是在回答自己。” “可她却护不住你。路上那么冷,我让她去陪你,你会高兴的吧。” 薛楚楚站起身,如果太子妃真的没了,我坐上了太子妃之位,母亲会被封为诰命夫人,那母亲在府里的待遇便和如今不一样了。 * 傍晚时分,江知酌已经在小碗卧房内看了一天公文,他告了假,已经有十余日没去上朝。 明德帝自知在处理淑妃之事上有些对不住江知酌,对于江知酌没去朝堂之事不仅没责问,还赐了补品到东宫。 江知酌没丢下政事不管,池允和杨由把能处理的公务处理过后给江知酌过目,有些不能做主的事,江知酌批过以后再送回尚书大院。 大理寺推丞陈旭在秋舟聿的举荐下,晋升到了从四品大理寺少卿。 陈旭知道受了江知酌的恩,却不愿成为江知酌一派,陈旭三代为官,一直从事的不是掌管刑法就是负责各种案件的审理,陈旭家风严谨,只想效忠朝廷,不愿成为皇子之间夺权的筹码。 但江知酌下一步的计划里陈旭是重中之重,陈旭态度坚决,秋舟聿只说让陈旭做好分内公务即可。 “太子殿下,您歇息一会吧,”白竹前来奉茶,“已经是晚膳时分了。” 江知酌嗓子有些发干,喝过茶以后问:“恒安王有消息传回来吗?” 白竹摇头说没有,“大抵刚到咸州。殿下,如烟殿和云水居两位良娣来看望太子妃,此刻在殿外候着呢。” 江知酌转头看了一眼小碗,小碗单薄的身子陷在床铺里,说让白竹把她们打发走吧。 “殿下,侧妃请安侍疾是规矩,”白竹说,“而且,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