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又继续道:“年轻时,打打闹闹,可你也是快当祖父的人了,真不知该怎么说你。” “祖父?”魏启忱问。 “嗯,你还不知道吗?” 魏启忱欣喜道:“不知道呢,也没人跟儿子说,我来时也没做准备,有劳母亲明日给我准备个见面礼。” “行了,我准备,你今晚先去明裕居看看。” “好。”魏启忱答应道。 元氏是他的发妻,也是他唯一的女人,亦是她孩子的母亲。 只是夫妻两人都不是愿意妥协的人,起了矛盾,谁也不愿想让。 元氏有才学,又心高气傲,起初看不上他这等莽夫,在做事和教养孩子上与他都不同。 她希望魏临做一个文官,而他则觉得,他的儿子,必须跟他成为一样的人,在战场上挥洒热血。 后来,两人都掌控不了魏临,一切都有由着他去,此时才觉得,魏临成为什么样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够好好的活着。 站在明裕居前良久,魏启忱不知该怎么面对元氏,叹了一声,扭身准备返回。 只听身后的丫鬟说道:“侯爷,夫人在房里等着你呢。” 正在制香的元氏听到了外面丫鬟的话,不由的说道:“多嘴多舌。” 魏启忱这身进入明裕居,身边的小厮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两人能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就有希望修复夫妻关系。 魏启忱进入房里,元氏起身,淡淡唤了一声:“侯爷。” “ 嗯。”魏启忱来到桌子前坐下,丫鬟奉上一杯茶水。 两人坐着无话可说,元氏道:“孩子们成婚的时候你不在,明日把敬茶礼给补上吧。” “好。” “阿簌这孩子性子乖巧温和,讨人喜欢。” 魏启忱低头不语,元氏瞧着他不对劲,凑近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呆在这里,我给你再打扫一处院落,或者,你留在这里,我走。” 只见魏启忱伏在桌子上,悲痛万分的说道:“我没儿子了,我魏启忱膝下无子了……” 元氏惊愕极了,一向威严的镇北侯,也有哭鼻子的一日。 看他这样,对他往昔那些看法改变了些,同时也心疼魏启忱。 “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侯爷……”元氏没再继续劝他,想哭就哭吧,他有权利悲痛。 翌日,沈云簌给魏启忱敬茶,还收了一份大礼,她早就听闻,镇北侯府里最严苛的人就是镇北侯了。 府里上下,也就元氏敢跟他作对。 镇北侯也是语重心长的同她说了一番话,大意是跟了魏临,又出了这样的事,让她受委屈了。 沈云簌昨日见魏启忱时,觉得他应该是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可今日又发觉是自己想多了。 魏临不在,他这个做父亲应该很心情沉重。 或许是因魏临出事的缘故,往昔不和睦的夫妻竟然和好了。两人不再吵架斗嘴,也没有想往昔那样互相不理人。 魏启忱也让底下人去打听魏临的下落,准备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再搜查一遍。 沈云簌把那日在上元节见到像魏临的人,以及从康三爷手里买的消息告诉了魏启忱,他刚进入京都,想必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孩子,你只管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其他都不要想,寻魏临的事,交给我。” “父亲也觉得魏临还活着是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