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郑家姑娘和魏家姑娘因为犯规一事起了争执,比赛不得已终止,两人也罚下场去。 何皇后见此情况询问了一旁人的,又对谢岐说道:“看到了吧,魏家女儿泼辣,郑家姑娘使诈,两人都不适合做太子妃的位置。 谢岐注意到,赛场上有个擅长打捶丸的小姑娘,能力和南佳县主有的一比。 但他只瞧的见背影和侧脸,只看身段,便觉得灵动娇俏。 今日有微风,她头上的水红色发带随风翻飞,赢了比赛,欢呼雀跃的与队友击掌,如一只欢快的鸟儿。 谢岐不由的把前面的珠帘拉开一些,仔细瞧着。 终于,他看见了她的脸,虽然只是一瞬间,足可以看清她的面容,雪肤如瓷,美目流盼,笑起来时,如早春里的一株桃花。 谢岐招呼一旁的何家管事,悄声问她:“那女子谁家的?” 管事的今日专门记下了所有的贵女的名册,他仔细瞧了沈云簌一眼,有些不清楚,于是转身打听去了。 何皇后未注意到谢岐的动静,她也在暗自思量,这里的贵女,有文静娴雅,有活泼可爱,当真是有些挑花了眼。 管事的回来,悄声告诉谢岐:“那位是工部侍郎沈弘之之女,是镇北侯府的表姑娘,今日同镇北侯府的人一道来的。” 谢岐点头,忽然想到那日和魏瑶在河岸边见面时,撞见的那位表姑娘,难道是她。 一度被他认为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他曾想过必要时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后忙于其他事,一直搁置着。 如今再瞧这张脸,对她之前的认定也开始一点点的土崩瓦解了。 所谓相由心生,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正思量时,这边的何皇后已经让人记下几个贵女的名字。 谢岐看了一眼,没有姓沈的女子,这么一个娇俏的人,母后竟然没瞧见,也对,她几乎一直背对着他们。 他欲要说些什么,赛场上好像因为比赛犯规起了争执,比赛暂时终止了,而那个身影,隐匿在几个女子中,隔了一会,竟然看不到了。 比赛中,郑伊如和魏惜又因比赛起了争执,于是两人被罚下了场地,中途歇息,沈云簌带着魏惜去换衣物,并告知魏惜,剩下的比赛她不再参加了,魏惜也有些乏累,更不想见郑伊如,也同意离开。 这边的南佳县主因少了一个对手,兴致提不起来,方才和沈云簌比赛,打的实在尽兴。 到了下半场比赛,人直接不见了,谢岐十分纳闷,让底下人去打听人,得知魏家的两个姑娘已经离开了。 他悄悄退出小亭子,抄近道,终于,在何府门口见到了人,她正要进入马车内,这次离的近,看的也更加真切了,换了装束的她更加温婉动人,着实眼前一亮。 沈云簌上马车前,也看到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跟来,第一眼,没觉察出什么,可当她踏入马车时,猛然想起来这位是上次和魏瑶在河边相会之人。 与魏瑶相会的是太子,那这人便是太子了,那她该怎么办?下去行礼,还是装作不认识。 就在沈云簌犹豫之时,马车内的魏惜道:“表姐,快点上来呀。” 沈云簌硬着头皮上了马车,就当不知道算了,不知者无罪。 马车朝着前方前行,谢岐望着马车,微微叹息,又扪心自问,她是不是不记得自己。 刘弓也从何府追了出来:“殿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谢岐回过神来,轻笑一声:“上次让你打听魏家表姑娘的底细,有什么进展吗?” “有了,她是工部侍郎沈弘之之女,只是人现在住在镇北侯府,咱们的人还不好下手。” “愚蠢,谁让你下手了,告诉你的人,都让他们老实点。”谢岐怒斥道。 刘弓一时摸不着头脑,上次还恨的咬牙启齿,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殿下,是不是中间误会了?奴才让人仔细调查。” “不用了,结果怎样不重要了,记住,莫要你的人伤了那姑娘,近段时间派个人留意一下她。” “殿下放心,奴才一会就安排下去。” “告诉母后,就说孤回宫有要事要办,选太子妃之事再往后挪一挪,不急于一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