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都是你师娘或者助理帮忙收拾。” 林碧清小鼻子一皱,故意道:“得亏我就没指望您能照顾我。” 邓教授摸了摸鼻子,他的确在生活琐事上能力和经验都欠缺。 大概因为在林碧清面前露短处了,邓教授接下来就很沉默,拿了本学术杂志看了起来,而林碧清昨晚没有睡好,直接躺在卧铺上补眠,不想这一闭眼,直接睡沉了,再醒来,她是被冻醒的。 她搓了搓胳膊上冻的鸡皮疙瘩,朝着看杂志的邓教授哼了哼,“变冷了,您也不知道叫醒我,提醒我穿厚衣裳。” 邓教授这才想起来,再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忘了。” 林碧清叹气,这人一看就是被照顾惯了的,得亏她也没指望过他,她不免发散思维,幸亏慕杰不像他。 “教授,师母是怎么忍受您这么多年的?” 林碧清好奇地问。 邓教授瞪她,“我怎么了,需要你师母忍受?当你师母跟你一样又娇气又懒啊。” 得,戳老头的肺管子了,但也不能对她人身攻击啊,她不服气地回怼,“那我也比您强,我在家虽然做家务不多,但起码会做。” 俩人幼稚的吵架,引来的同车厢邓教授卧铺上铺的戴眼镜的中年女同志的注意,她梳着四面齐的头发,鬓边的头发全部用黑色小发卡别在脑袋后面,方圆脸,戴着一幅黑框眼镜,给人一种很有学问的感觉。 她的笑容非常有亲和力,她笑着插话道:“大领导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这潜在意思就是男女平等,工作上平等,在家务上也要平等,家是夫妻双方的,得共同分担家务才对。” 林碧清边往身上套衣裳,边说道:“同志,你说得对极了。” 然后得意地冲邓教授挑眉,“老邓同志,听到了吗?不要总让我师母照顾你,你也得多关心关心我师母。” 邓教授尴尬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吗?” 林碧清冷哼,“借口!” 邓教授也不跟她争辩,拿着一本学术杂志侧过身看,用行动表示拒绝交谈的样子。 林碧清也没有再跟他争辩,她刚才睡觉着凉了,虽然穿上了厚衣裳,但还是觉得不暖和,她拿起自己的搪瓷缸,起身准备去接点儿热水喝。 而那个女同志看见了后,笑着问:“小同志,你是去接热水吗?” 林碧清回了句:“是啊。” 非常得言简意赅。 女同志:“我跟你一起去。” “小同志,你们在哪儿下车啊?” 路上那个女同志再次好奇地问。 林碧清:“终点站。” 女同志:“好巧,我也是。” 女同志又问:“小同志,你做什么工作的?那位男同志是你老师吧?看着就有学问。” 林碧清:“我是学生,他是我老师。” 这话也不算假,她的确是羊城大学的学生。 女同志又问:“那你学的是什么啊?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啊?” 林碧清眉头皱了皱,这个女同志的问题难免太多了点儿,她再回答时候语气就冷淡了不少,“我是学海洋生物的。” 回答还是言简意赅,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女同志感觉到了她的冷淡,讪讪地笑了笑,“是不是我的问题有点多啊,我是记者,职业病,见谅啊。” 林碧清再次淡淡地道:“没事儿。” 到了接热水的地方,她接了热水没有停留就回了座位,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凝视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热水,热水过喉滑向胃部,温暖从胃部向四周扩散,身体舒服了,心却不舒服了,三个孩子今晚会不会吃不到母乳哭,特别是大宝和二宝,大宝讲究娇气,不爱喝奶粉,二宝也不爱喝,唯有三宝这丫头吃啥都香甜。 “同志,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了?咱们同车也算是缘分,互相认识下。” 那个女同志打水回来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