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肩膀一颤,迟钝又茫然地看向对方,“?” 可乐罐被拿开,随后,一只冷冰冰的手碰上怀姣的脸颊,手指搭着他的侧脸,体验一般,指腹狎昵,轻揉了揉他的鼻尖。 又接着手指往下,移向他还沾着水汽的湿润唇瓣,摸了摸他小小一颗的唇珠—— “是挺冰的。” 类似调情的手段,让周围有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怀姣飞快打开他的手,偏过脸去。 “你他妈再动手动脚试试。”伊乘风咬牙切齿,手上的牌差点捏废,“我们还没输呢,畜生。” …… 很没意思的一局游戏。 没有目标在座的赌局上,江薄一已经无聊到开始走神。 借出去的筹码够他们再浪费时间挣扎几局。 他撑着侧脸的手都有点累,江薄一在调整坐姿的中途,视线频频‘无意’瞥向身边的人。 一会儿要怎么玩。 其实他也没想过,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 除了首要的“实践体验课”,他或许可以再多做一点。 普丽达顶层的海景套房,有明亮宽敞的落地玻璃窗。 也许可以像某种限制级的电影里一样,让瘦弱纤细的小男孩,背对着自己。 手撑在落地窗上。 今晚有风,船身晃荡得很厉害,稍微剧烈一点,他就有可能会站不稳。 最后跌跪在地上,手指紧紧抓着地毯,小母马一样,蜷曲着四肢,被牢牢骑住,再也站不起来。 这么小的一张脸,得哭出多少眼泪。 算了,还是先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女孩儿吧。 他好像有胸。 手上的鬼牌再次被抽走,摆放整齐的筹码已经堆垒到看不清对面的人,江薄一哼笑,心情愉悦地想象着今晚的成人游戏。 各种意义上的成人。 因为他是处男,所以有特权,可以什么都不戴。 手上最后一组牌也扔了出去,整整一百万的筹码,原封不动,再次推回自己的面前。 好像有点不厚道。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来就是人渣。 “好了,游戏到此……” 而也就在这时,搭在桌面上的手,忽地被碰住。 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正打算起身,结束今晚游戏的江薄一,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了。 力度很轻,柔软到像在抚摸他。 江薄一侧过头。 刚才幻想中背对着自己趴在落地窗上的那个人,此时先他一步,站起来。 “怎么……?” 怀姣从后面扶在他的肩膀上,在他那半边身体的肌肉细微紧绷下,微俯下身,摸上他的耳垂。 接着手指一拨,摘下了他的耳钉。 江薄一一下子僵住。 “你的耳钉,为什么没有耳堵。” 赌桌上足以挡住两人身影的成堆筹码,牢牢挡住他们。怀姣就那么半靠在他的肩膀上,观察一般,凑近,去看手中的黑色耳钉。 又香又密的奇怪香味,笼罩着他。 耳钉上,微不可查的一点红光,在此时闪烁了一下。 怀姣倚在他身上,轻哼了声,小声道: “你好像在把我们当傻瓜。” …… 莫利亚哥的黑色耳钉,入住第一晚的酒店大屏上,曾大力宣传过。 那是代表普丽达号幕后特权阶级的身份象征。 下甲板的赌场里,备受瞩目的一场赌局,因为庄家的突然喊停,中途结束。 通往监控室的走廊外,监霍司站在唯一通道的拐角处,向迎面走来的伊乘风等人,抬手打了声招呼。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什么意外了。” 监控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无数个监控画面组成的高清屏幕,出现在众人面前。 已经发现不对的操作人员,拿起对讲机,正想起身想向往外走,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突然闯入的伊乘风一群人,抬脚堵了回去。 “少……江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