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同她说话这么会功夫,陆怀砚已经不耐烦地将手里的琴谱递给旁边的佣人,转身去屋子里换衣服。 他们走后没多久,韩茵便来了莲花池。 韩茵对江瑟一贯很好,总说她像个玉雪团子,以后要再生个同她一样可爱的女儿。 那个下午该是美好的,要不然她不会记着。 她蹲在莲花池旁边玩儿了半天,看鱼看花,还拿网兜兜了好几条漂亮的小鱼又放回去,等岑礼回来时,她腿都麻了,张着手就对岑礼说:“哥哥抱。” 岑礼过来抱起她,笑着问:“我们妹妹今天乖不乖?” 少年的那一声“妹妹”与此时陆怀砚的那声“妹妹”自然不一样。 江瑟双手撑在陆怀砚肩上慢慢起身,边说着:“小时候哥哥带我去你家玩儿,你可是一脸不耐烦的,看到韩姨出来陪我玩儿你还不高兴。” 其实她也猜得着原因,韩茵为了生个女儿流过两次产,身子骨从那之后就一直不好,陆怀砚是怕她累。 她语气淡淡,神色也平静,但这话听进耳里莫名带了点翻旧账的意思。 陆怀砚打量着她神色,调侃一声:“还挺记仇,你那会才多大一点?居然记到现在。” 他捏了捏她手指尖,“等夏天来了,哥哥带你回趟老宅,看中哪朵莲花或者哪条鱼,我弄过来给你玩儿。” 江瑟:“……” 那一池子莲花都是珍品莲花,就连池子里养的鱼都是金贵物,是陆老太太的心头宝。都说睹物思人,陆老太太去世后,那一池子的花和鱼自然而然地成了陆老爷子的宝贝,想吃里头的莲蓬都得偷偷摘。 “你不怕陆爷爷剥你皮?” “怕什么?你使的所有坏,哥哥都给你担着。小时候掉水里不就是为了吃莲蓬么,我给你把里面的莲蓬全摘了。” 陆怀砚说着便从沙发上起身,牵住她手,往客厅旁边的娱乐室走,“现在哥哥带你玩儿点别的。” 他一口一个哥哥叫得顺口极了。 江瑟说:“陆怀砚,你这是当哥哥当上瘾了?” “可不是,今晚我就是你哥哥了。”他说完,侧眸看她一眼,像从前的岑礼一样,抬手摸了摸江瑟的发顶,又叫了一声,“妹妹。” “……” 总套这里的娱乐室好有几间,玩桌球和棋牌的、看电影的、健身的,应有尽有。 陆怀砚带江瑟去的娱乐室专门用来玩游戏。 “之前投资的一家游戏公司研发出来的新游戏,还没上市,今天你来尝个鲜。”陆怀砚从墙边装设备的柜子里拿出一把木仓,抛给江瑟,说,“摸一下手感。” 那是游戏配备的木仓,除了少了弹匣,别的构造都十分仿真,金属质感,入手很沉。 江瑟在国外的靶场玩过木仓,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岑明淑带她去的。 岑明淑常年在美国,那边不禁木仓,木仓击事件层出不穷,当时岑明淑就同她说了,她可以不用木仓,但她不能不知道怎么用木仓,尤其不能连扣动扳机都不懂。 江瑟去了靶场后,倒是挺喜欢摸木仓的感觉,尤其喜欢狙击成功后的快.感。 陆怀砚一看她那模样便知她会喜欢这游戏,提着个vr头盔给她戴上,说:“这是个沉浸式的射.击游戏,联网后会有ai同你进入游戏,你可以选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