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尖叫:“你们谁订的蛋糕啊啊啊!” 胡珂尔一脸嘚瑟地举手,挤眉弄眼:“当然是爸爸我。” 崔娴立刻跳起来,随手拿过一个条状气球追着胡珂尔打。两个人在室内转圈跑,旁边几个起哄的各种拍照,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给她们放bgm伴奏。 窗外灯火璀璨,屋内欢声笑语。 追久了两个人都累,瘫在皮质沙发上握手言和,不过其中有个老司机学姐啧啧凑过来,很贼地问:“娴啊,你干嘛那么恼羞成怒?该不会你和梁总还没有……” 她做了个传神的对手指的姿势。 在座众人秒懂。 “……” 崔娴好不容易缓下去的脸色又绷不住了,她和男朋友两个人都纯爱得不行,又赧然又尴尬,崔娴抓狂:“没有那不是很正常吗!” 学姐一个眼波流转,很劲爆地爆料:“不一定哦。据我所知,在座某些个人已经熟练上路咯。” 此话一出,登时激起千层浪:“谁啊谁啊?” 大家火眼金睛,左右滴溜溜地转,观察到席间有几位同志心虚地低下头,要不就是眼神闪烁。再佐以学姐的目光暗示,多少都明白过来点什么,席间一片暗潮汹涌。 “卧槽卧槽!冲哥你不是处?!” “你跟谁那啥了!” 王冲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阿灿也不是!” “哟哟哟!” “灿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被起哄的几个人耳朵都红透了:“大二大三了好吧,这个事不是很正常吗!” 大家都在呼天抢地,一片咿哇鬼叫之中,胡珂尔看向宁岁,感兴趣地压低声音:“宝儿。” 宁岁:“嗯?” “你和谢屹忱……” 宁岁默默回视她一眼。 胡珂尔:“我的天,忱总到底能不能行啊,你俩怎么还是这么清白?” 宁岁:“……” 就别说了。 整个寒假芳芳盯她都盯得很严,夜不归宿的事情真的没可能发生。 大家玩得高兴,喝得也多,一起勾肩搭背走的时候还意犹未尽。 宁岁没喝多少,神智还很清醒。她差不多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喊谢屹忱的时候,就发现他单肩背着包过来了。 谢屹忱今天一身都是很酷的黑色,翻领夹克,穿在他身上松泛又挺修挺。 他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宁岁问:“闪映的事弄好了吗?” “放心,搞定了。” 大概九点多,时间还早,宁岁试探道:“那一会儿是不是就不忙了?” “嗯。”谢屹忱侧眸,唇边压着点笑,“想不想在外面逛会儿再回去?” 这个提议正中宁岁下怀,她眼眸微亮,点了点头。 崔娴喝大了,几个人手忙脚乱陪她男朋友把人送上的士,才各自回去。 这附近是一条老旧的商业街,街边摆了好些地摊,很接地气,只零星有门面装潢还不错的店铺。谢屹忱和宁岁没走,两人手牵着手,沿着街边悠闲自在地逛着。 宁岁对于购物的欲望其实没有那么高涨,她主要是喜欢两个人贴在一起散步的感觉。 走马观花,看看停停,感觉只要和身旁这个人在一起,经历什么都十分有趣。 北京的夜晚空气凉爽,路上竟然还遇到卖椰子水的,老板一口正宗京腔:“吃了吗您呐!海南椰子,自杀还是他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