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闹钟,一定要在七点半叫醒自己。 王小助恪尽职守,给自己定了个七点整的,醒来之后便悄悄洗漱后,等着七点半到来。 七点半的时候,王小助立刻开了封年的房门。 他想把封年叫起来,但又不敢,很怕他骂自己,于是犹犹豫豫地小声喊:“年哥,年哥……” 王小助声音太小,还幽幽怨怨的,有点吓人。 封年模模糊糊醒了,眼睛睁开一点,便看到床边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他吓了个激灵,立刻就要开口骂他了。 “冬树姐可等着呢。” 这句话一出,封年便没了脾气。 他绝望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换衣服。 等他们到练习室的时候,冬树已经在那里了,她秉持了在家里早起习惯,现在已经将剧中的动作练了一遍了。 她一边练习自己的部分,一边考虑封年的部分。封年没有基础,要想显得有力道,就全靠定点了。 从一个点,到另一个点,只要动作到位,中间没有摇晃,其实看起来就挺像样。 在封年到来之前,冬树已经帮他想好了应该怎么演。 封年和她只有这一次对手戏,之后冬树的武打戏全是和各个反派的,而封年也还有两次武打戏,不过他毕竟是个太傅公子,动作不多。 封年到了之后,冬树和他打招呼:“封年,早啊!” 冬树当惯了姐姐,平日里总是夸奖清卉和既生,现在也随口就夸了封年:“真棒啊,说几点来就几点来,你真的太守时了。” 虽然只是随口一句,但冬树说得很真诚。 这一句,封年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他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有极出息的哥哥,家里对他的要求是不惹祸就行,惹了其实也行,家里能摆平就可以。 比起夸奖,他平日里听得最多的叮嘱便是:“最近没惹事吧?” “惹事了也没关系,妈给你处理。” 封年结结巴巴的:“啊?这就很棒了吗?”他傻呵呵地笑,王小助惊悚地站在一边。 这一句夸奖后,封年认真极了,冬树将自己想的办法告诉了封年,又和他讲了讲如何定点,他全程听得都很认真。 确定封年听懂之后,他们两个便练习了起来。 刚开始封年有些不太熟悉,太过了会儿,便彻底掌握了冬树说的意思。 他们再次演了再相逢那一段,这次交手时,两个人的力道恰到好处,不再显得拖泥带水。 封年很积极,演完了之后还想再和冬树呆一会儿,他想看看自己怎么表现得更好一些,才能获得另一句表扬。 但王小助很体贴,他小声说:“年哥,冬树姐的胳膊还肿着呢。” 封年立刻反应过来:“是得去歇息了。” 冬树总算把和封年的戏对好了,也彻底放了心:“正好该涂药了,我回去休息会儿。” 冬树自己回去了,封年坐在练习室里,对着窗外沉默,沉默片刻后,他忽然开了口:“我得背背台词了。” 王小助:? 王小助真诚发问:“年哥,您可从来不背台词的啊。” 那不一样,她都夸了他好棒了,要是台词没背好,她岂不是会后悔说了那句棒。 这一天,封年都和打了鸡血一样。 而冬树倒是挺惬意,她毕业论文基本没问题了,老师给了关于措辞方面的修改意见。胳膊还有些肿,她改完论文之后便睡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