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在人群中挪移。 老人家手中拿着壶,心中慢慢地琢磨着事儿,忽然间,他看到了小姑娘对着他冲了过来。 他只是晃了晃神,手中的壶便没有了。 “承让。”冬树站在老人面前,又说了一遍。 场中有些寂静了,“也许只是跑得快了些……”有人小声说。 有这个可能,但跑得这么快、这么轻巧,也是天赋的一种。 老人面色严肃了起来,他站起身问:“你当真学过功夫?” 谢冬树点头:“学过。” 老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汉子:“你去打他试试。”他又对这个汉子说:“阿丁,你别回手,孩子经不起你打,但你能躲。” 阿丁是这里比较瘦的一个,点了点头。 谢冬树也没意见,但她的肚子叫了一声。 “我得先吃饭,”她老实地说:“我还想喝口水。” “小东西……”老头走过来,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骗吃骗喝。” 老人对着后院喊了一声:“吃饭啦。” 三个小伙子走到墙边,从架子上拿了自己的碗筷,然后去了后院。刚刚被老头指着,说让冬树打的那个阿丁速度很快地跑出去,一会儿便跑了过来。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三个菜还有两碗饭。 阿丁将托盘放下就跑回了后院:“哎,给我留点啊!” 屋里只剩下了老爷子和冬树,老爷子指着托盘说:“来吃吧。” 冬树坐下来,先喝了半杯水,老爷子端着饭碗,漫不经心地扒拉着米粒:“你从哪儿来的?” 他本来想问冬树的家里人,但他现在看到小姑娘的衣服上很多补丁,这么久也没人来找,大概明白这孩子应该是个苦出身。 冬树将从大清山之后的事情讲给了老头听,她给自己编造了合适的谎言,说山上有老猎户教她些拳脚功夫。 老头已经明白了,这小姑娘其实并不是真正想在武馆当师傅,其实只是想要口饭吃。 “叫我虎爷爷吧。” 冬树立刻想到门口的招牌“龙虎武馆”,她问:“是不是还有个龙爷爷啊?” “没有,”虎爷爷说:“这是我给自己起的名,你不觉得很威武吗?” “但我确实有个哥哥,”虎爷爷看冬树只吃饭,于是夹了块肉给她:“我以前问我哥要不要改名叫龙,这样正好和我匹配。” “然后呢?”冬树问他。 “……然后被揍了。” 虎爷爷若无其事一般换了话题,他感叹:“我哥混得比我好多了,要不是他,我现在也开不起来这个武馆。” 虎爷爷没说他哥混得到底有多好,但这个武馆面积大,在其他人家里省吃俭用的时候,武馆顿顿有肉吃,虎爷爷说他哥每半年都从港城给他寄钱来,钱都被他贴补到武馆来了。 “我也不指望能做出多大的成绩。” “我小时候,家里是开镖局的……我喜欢武术,我也知道我这辈子学得不好。但蔚市就我这一家武馆了,起码我这馆开着,喜欢的人就有地方练,这根就没断。”他指了指后院闹腾着的小伙:“只有阿丁和阿呈是弟子,另一个是来练着玩的。” “平日里偶尔也有其他人来练着玩。” 但有人能练着玩,已经让虎爷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