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中。 温郁来不及恐惧,两腮被人掐住,湿黏的肉舌钻进了他的口腔中。嘴巴被迫张到最大,舌肉填满了他整个口腔里,还要往里面钻,一直到达他的喉管,用力地□□着,温郁呜呜说不出话来,瘦弱的肩膀可怜地缩成一团,恐惧的同时又觉得这样的亲吻方式无比得熟悉。 衣服下摆被人拽住,温郁害怕他要伤害自己肚子的宝宝,下意识地去推对方的手,可是对方却只是用力地揉皱他的衣服下摆。 很快嘴里的异物又吸引他的注意力,口腔的每一寸都被他扫荡着,退出来后又粗暴地塞进去,嘴巴被迫撑到最大,腮颊都鼓了起来,晶莹的口水止不住地流,这样让温郁难堪极了,眼睛一眨,泪珠便一颗颗地滚落。 滚烫的泪珠滴落到皮肤上,晏珩山动作微微一顿,从温郁嘴里退出。 温郁有了说话的机会,攥紧了他的衣服,小声可怜地询问“珩,珩山,是你吗?” “是你吗?” 晏珩山沉默,呼吸越发地急促,他的手已经从衣服下摆摸进去了,滚圆的弧度,不是照片里的影像,也不是看到的事实,而是真切触感。 “为什么,不说话?”温郁忽然难过极了。让人带他到这里来,不肯和他讲话,却做这样的事情。 晏珩山依旧沉默,抵温郁抵得更紧了,低头,呼吸重重地喷洒,像是被庞大的兽类嗅闻着,温郁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无法肯定对方是晏珩山了,如果不是晏珩山……温郁一时恐惧极了,扭着脸想逃,嘴巴却再次被掰开了。 一个很适宜进入的缝隙,晏珩山拇指摩擦着那两片肿起来的唇,微微都按压,饱满的陷进去。 这么长时间过去,口腔生涩了许多,进去之后能感受到腔壁紧致的收缩,那条粉色的小舌看起来更嫩稚了一些,他含吮着,强行让那条小舌滑入自己的嘴里,挤压式的吸食裹住…… 这样的亲吻让温郁羞得落泪,双唇和舌肉都被裹住舔吃着,温郁说不出话,又无法挣脱男人,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地缩成一团,融化了一样往下滑。 害怕真的摔倒伤到孩子,不得不去抱男人的脖子,而他主动去抱男人后,对方才肯托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熟悉的气味和触感忽然再次充满了鼻间,温郁一窒,手心攥紧晏珩山的衣袖,小声地抽泣。 应该告诉他这三个月去了哪里,告诉他眉毛的疤痕是怎么弄的,告诉他很多事情,即使两个人要分开。 而不是这样,只是亲吻他,却不肯和他讲话。 …… 科技中心的后门,陈修明将车停好,稍倾,晏珩山抱着一个人走出来,他眼观鼻地坐好,并不乱看,很快车门关闭,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