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晏珩山的房间里,即使打碎了,晏老爷子也会笑眯眯地念叨一句碎碎平安。 因为在一楼,总要做好安全防备, 窗户不是落地窗,离地面有些距离, 一格子一格子的,上等红木做出来的窗柩, 屋里配套的家具也是红木的,时间越久, 沉淀的越有韵味。 温郁站在门口,卧室是人最私密的地方,还是这样从小住到大的地方。 就像是动物的巢穴一样,里面有晏珩山的气味, 很浓的, 温郁心微微发颤, 不安地恳求,“去,客厅说,好吗?” “客房,也可以……” 晏珩山不回答,也没有让温郁走,他就站在温郁后面,不给温郁退路。 过了一会儿,温郁慢慢地挪动步子,如果今天是晏桉邀请他进卧室,温郁会像客人一样参观,并不会多想什么,可是晏珩山不一样,他们可以在这里的客房,也可以在南山区的别墅,而不是在这样具有很强隐私性的地方。 温郁刚进去,便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了。 通向外面的唯一出口被堵得严丝合缝,房间里更封闭,更私密,没有开灯的房间,两人呼吸交错着。 无法躲避的,晏珩山的气味就那样侵入到温郁的呼吸和毛孔里,温郁局促极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一步。 腰侧忽然被人搂住,温郁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按着肩膀转过身,面对着晏珩山,身体紧紧贴着。 晏珩山的呼吸打在他脸颊上,滚热的,急促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温郁却已经开始细细地发抖。 那样有些年代的窗户并没有开,也不是透明的,而是深蓝色的,即使朝南,外面的光线也难以透进来,唯一的一盏灯还是昏黄的,密封的空间,些许的光线,体格庞大的男人。 原本已经不是那么害怕男人的温郁又开始胆战心惊,控制不住地想要远离。 紧紧挨着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反应,不由地颤得更厉害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起,天真地想要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晏桉……” 晏珩山显然是不想现在谈论晏桉的事情,他顶着温郁圆润的鼻头,呼吸重重的,要自己的呼吸和温郁的呼吸缠在一起。 “怕什么?” 太胆小了,像是幼弱的动物,在人类的世界,那么轻易地就能被伤害。 “今晚留在这里。”晏珩上下顶着温郁,他丝毫不掩饰对温郁痴迷的动情。 “要,要回去。” “那要晚一些。”晏珩山忽地托抱起来,温郁惊慌地揽住他的脖颈。 “谁让你勾引我。”晏珩山又道。 温郁脸涨红,难堪地摇头,“没,没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