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不够细心也好,不够谨慎也好,反正掩饰不了一个事实,他在说了要照顾好温郁的情况下,还让温郁在自己眼皮底下暴露在危险中。 还让他无法释怀的是,这段时间他临近毕业,每天焦头烂额的事情很多,那天温郁走后,他眼皮不停地跳,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给温郁打了很久的电话温郁都没有回,事后是晏珩山给盛容回了电话,他才知道温郁的手机坏了。 再之后就是同学拿着手机上的报道给盛怀谦看。 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不在温郁身边,他本该在的。 “如果,不放心,可以让司机送。”温郁睫毛颤动,“不用。” 盛怀谦看着他,半晌,点头了。 下午上完课,五点钟,温郁出校门,拐弯后,进入豪车里。 “徐哥,他现在也太大胆了吧,白天都敢上金主的车,这金主到底是谁啊?” 徐知衍冷脸,因为上次特意拍下了车牌号,前几天和他爸爸去海天华府吃饭时候,这辆车正好停在他旁边,然后他看见那个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晏氏集团的掌权人,晏珩山。 他家里也做生意,家境也算是殷实,饭局上大多数人都是谄媚他爸的,而当时,却是他爸堆着笑脸去和晏珩山搭话,晏珩山淡淡应和。 “要不我们把他上车的事情发到学校的交流平台上,让大家都看看,徐哥。” 徐知衍回过头,“你找死啊。” …… 刚一上车便被抱住的温郁见挣扎不了便放弃了,由着晏珩山将自己抱到腿上,腰身被按着往前贴。 晏珩山的大腿是很坚实的肌肉,温郁越发饱满的坐上去后挤扁了,从后面凸出一小块,温郁看着很清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丝不少,天生勾引男人的尤物。 晏珩山的手放在哪里揉捏着,瞬间便想到了被弄狠时在他耻骨晃动的样子。 晏珩山呼吸重了,在温郁的脖颈处嗅闻着,辗转到双唇上,轻轻地啄一口,然后问道:“想我了吗?” 想起上课时总是跑神,温郁薄薄的脸皮红了,两小颗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唇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晏珩山额头贴着他,看他咬嘴唇的样子,温郁的嘴唇本来就有些鼓,被自己舔吮、含弄得久了,越发饱满丰盈起来。 这样的形状更适合他含吃在嘴里,吸里面的汁水。 “想了没有?”晏珩山手贴着肌肤往上走,语气越发漫不经心起来。 温郁慌张地按住他,“想,想了。” 这个回答让晏珩山很满意,手掌不动了,就那样贴着他,掌心的纹理慢慢地摩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