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欠条被她直接塞在了钱丰身边姑娘的内衣里面。姑娘醒来后硌得慌,一定会发现。 有了这么一张东西,算是白纸黑字的一个凭证,至少可帮她跟钱丰多要到一笔银子…… 那边兄弟们都已经忙得差不多后,陶然便安排他们开始撤离去了道士的宅院。 很快,他们 的人便都离了大半。 陶然开始做一件事,正是这事,将注定导致钱家的损失成倍翻番。 她拿出了一柄匕首,给每一个姑娘的脸上,都划了那么一两道。 她挺小心的。 伤口见血却不深,不会破相,但想要恢复到无痕状态,怎么也得五到十天。这些姑娘可是靠的颜面吃饭,脸上伤了也就没法接客,这对她们的刺激将会巨大。 而她们是醉月楼的台柱子,十个头牌全都伤了,那醉月楼拿得出手的姑娘还剩多少?这岂不是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到十天,醉月楼都得停业?对醉月楼来说,这该是怎样的损失? 所以不管是这些姑娘,还是醉月楼,都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做完这些的陶然,骑上快马就跑了。 陶然去醉月楼付定金的时候,说好的便是子时散宴,姑娘们最晚丑时回。醉月楼那里眼看丑时末已至也不见人回来,鸨母便着人去催了。 这一催,才知道纸片那个地址无人回应。且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鸨母一下心慌,亲自带人前往。 砸开门后,终于知道出事。 看见自家姑娘全都被人划了脸,抢了物,鸨母各种嚎啊,有人坏她买卖,诛她活路,她发誓必当讨回公道。 然后便是报官。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姑娘们醒了来。 一番查问,她们皆表示,她们只喝了主家三杯酒就晕了过去。很显然,是主家下了药。这事与主家脱不开关系。 她们也发现,这府里的下人和宾客都不见了。却多出了一个身上全是伤的男人。 搜查男人,印鉴掉落,他就是钱丰? 「你是钱丰,钱家大少爷吗?」钱丰被弄醒后,就有官兵这般问他。 钱丰的上一个记忆还是在深山老林里,完全不知昨晚出了什么事,现在一看环境他还以为自己被成功营救,立马泪眼婆娑应是。 官兵:「这宅子的仆从和宾客呢?」 钱丰摇头:「你说什么?」 「你的人呢?为何就你这位大少爷自己在这儿?那些人去哪儿了?」 「我的人……我不知道。可能被劫匪放回去了。许回了钱家。」 可鸨母却怒了,扑上来一个巴掌就抽向钱丰:「跟谁东拉西扯,装疯卖傻呢?哪来的劫匪?你这是要赖账呢?」 「你又是谁?凭什么打我!」钱丰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哪里?绑匪呢?我是怎么获救的?可有去钱家通知来人?」 官兵拦住了暴怒正喊人来给钱丰顿教训的鸨母,对钱丰一番解释,让他不管昨晚是怎么玩法,现在都得赶紧结钱并做出赔偿。 「不是我!你们弄错了!」钱丰矢口否认:「我被绑架了。你们说的,可能是绑匪干的,与我无关!」 可鸨母不信啊! 她再次扑了上来。 「这是你家别院吧?你是叫钱丰吧?我的人是在你这儿出事的吧?这欠条上是你的手印和印戳吧?昨日来付定金的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