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霍源:“听说令堂做的秀禾服最是好看。” 霍源一愣,惊讶出声:“不是吧,你还真?结婚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都把主意打到他妈的秀禾服上了,除了真?要结婚的,哪会跟他提起这茬啊。 温砚白举杯朝他示意:“再过不久,霍少爷便能收到我的请柬。” 霍源彻底信了,他点头:“行,嫂子的秀禾服就包我身上了,我一定让我妈尽快给你做,你也尽早把嫂子的尺码发我。” 温砚白勾着笑将酒水一饮而尽。 这时,门外的侍从?进来,朝霍源汇报:“少爷,景城的季总来了。” 霍源立马让侍从把人快请进来,并对温砚白介绍:“老白,你是不知道这景城的季筠琛在?新能源这块上进攻得有多猛,我们要是和他合作,迟早盘下两岸三地的所有资源。” 霍源对以后的蓝图,描绘得是绘声绘色。 可他没看见,高脚杯下,温砚白垂着的眸色划过了一丝冷戾。 很快,侍从?引入了一位戴着金丝框眼?镜、身着正装、不苟言笑的高大男人。 他的气场不输在场的任何一人。 并且一进来,那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温砚白身上。 温砚白慵懒地靠在?皮质沙发上,如飞雪般冷冽的眸子与来者季筠琛的眼?睛对上。 顷刻间,冰山破裂,迸射一池寒意。 季筠琛来到温砚白面前,伸手:“好久不见。” 温砚白面不改色地伸手与他交握,咬出四个字:“好久不见。” …… 结束了霍源的酒局,温砚白和季筠琛在九川的另一间包间里,再度会面。 琉璃灯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映在?两张冷然的脸上,一个冷戾的气质下面无表情,一个清冷的脸上双目审视。 有些烦躁于被季筠琛盯着,温砚白晃了下手中的高脚杯,随着桌面发出刺耳的玻璃摩擦声,他冰冷出声:“季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空再约。” 说完,他从皮质沙发上起身,准备出门。 只是刚到门前,身后便传来了季筠琛的声音。 “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去?美?国看望筠柔的时候。那丫头偷偷跟我说……以后要嫁给你。” 精致的皮鞋落地,没再动过。 片刻后,温砚白侧过身看他,眼底已有危险之意。 “我想,你现在不应该跟我提起她。” 季筠琛微有错愕,而后哂笑:“看来你还在恨她。” 温砚白看着对面金属镜子里的自己,先是垂了下眸,再抬起时,眼?底划过浓浓的厌恶。 他利落地解开纽扣,脱掉衬衫给季筠琛展示后背的伤:“三十六道,道道拜你妹和温择陌所赐,我恨他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季筠琛的眸色因为那些可怖的伤疤变了变,良久,才启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是说你和筠柔……” 温砚白重新套好衣服,仰着下巴,眸色疏离中带着没有掩饰的嘲讽:“你妹以她的名义约我见面,结果是把我送到了温择陌的手里。我原先的结局是他们安排好的乱棍打死,但我活下来了。” 说着话,他冷厉地看向季筠琛,“你应该庆幸,在?我年少时,你有给过我温柔以待,不然这趟香岛你大抵有来无回。”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