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纳几个妃嫔吧,太后娘娘和朝臣那里也好说得过去。” 况且就她一个人能生得了几个皇嗣?皇家须开枝散叶,宁云简若执意只娶她一个,只怕朝臣们每日?劝谏时喷出的唾沫都够他洗把?脸了。 “朕自会处理好。”宁云简喂她一勺药,堵住她的嘴,凉凉道,“别人家的夫人个个都怕丈夫纳妾,只阿柠每回都想着给朕找女人。” 崔幼柠一噎:“你是皇帝,皇嗣关乎立储,是国事。” “生再多,最后能坐上?皇位也不过只有一人,有阿柠为朕生便已足够。” “这怎么成??”崔幼柠瞬间坐直了,“万一是个蠢笨或身有残缺的,抑或中间出了什?么事……” 宁云简眉心狠狠跳了两跳,立时往她嘴里塞了勺药:“阿柠何?故咒皇儿??” 崔幼柠喉咙一哽,低垂眼帘。 宁云简看她片刻,放下?药碗,将她拥入怀中:“有朕在?,莫怕。” “朕知晓朕既享了臣民跪拜、无上?权富,自该尽好应尽之责,所以从不敢懈怠国务。”宁云简亲了亲她的额头,“可朕也只是个凡人,阿柠总该允朕存些私欲。” “可太后和朝臣那边……” “此事简单,几句话便可解决。”宁云简捧起她的脸亲了亲,“定不叫阿柠挨责。” 崔幼柠不禁愣了愣。 几句话便可解决?什?么话?如何?解决? 他才登基一年,皇位还未彻底稳固,即便是要用皇权逼着朝臣点头,怕也难做到。 宁云简是大昭难得的明君,朝中大臣珍惜得不得了,个个都是忠直之士,敢于直言。若惹急了,撞柱谏君这种事也是能干出来的。 宁云简将剩下?的药喂完后便去浴房沐浴了,崔幼柠呆呆出神?到他穿着寝衣出来。 沐浴过后的男人将崔幼柠抱上?床,如前些日?子的每一夜那样贴上?她颈侧,细嗅浅香、绕颈而吻。 崔幼柠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嘤咛,却不忘哄劝他:“今晚不成?,明日?你身上?的蛊毒便发作了,我?可扛不了那么多回。” “朕知晓。”宁云简剥开她的寝衣,低头埋了进去,“朕只亲一亲。” 崔幼柠暗骂他无耻,又觉当?初种下?的怕不是噬心蛊,而是合欢蛊,才会令宁云简从一个翩翩君子变成?这副模样。 他如今除却这张脸仍旧清冷圣洁,其他哪有半点从前的样子? 崔幼柠无助望天。 虽这一晚安然无事,可第二日?终是躲不过。 巳时一到,肖玉禄麻溜地领着宫人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崔幼柠一边被宁云简褪着衣裳,一边费力腾出手为他拭汗。 宁云简凝望着崔幼柠的那双眼眸如化不开的墨,目露哀求,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已然疼极了。 崔幼柠轻抚宁云简的头,任他将自己推至窗前,高抬左足。 情到浓时,崔幼柠颤着声线开口:“可深一些。” 宁云简一怔,语气意味不明:“阿柠不是说吃不下??” “你又不是没?强试过,这种时候何?曾听过我?的话?”崔幼柠羞怒道。 宁云简低低笑了笑,将她翻了个面,从后缓缓欺了上?去,听着她渐渐高昂的嬌吟,自己亦是忍不住闷哼一声:“阿柠为何?今日?这般乖?” 崔幼柠指尖抠着窗棂,已然说不清楚话。宁云简凑前细听后才知她说的是:“这样你能舒服些。” 只是这一上?前,不免又叫崔幼柠哭得大声了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