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的妈妈是一名外科医生,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对她以及家庭都不太照顾,唯一给她照顾的是金钱方面。 在此之前,方梨都过着暗无天黑的日子,妈妈忙于工作平时都不在家,爸爸有虐童癖喜欢把她锁在衣柜里,喜欢听她在里面求救以及哭喊,这会让她爸爸感到无比的喜悦。 方梨记得有一次,她爸爸大晚上的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出门买三罐啤酒回来,外面冰天雪地,她爸爸也丝毫不关心她是否出去会受凉,直接将她推出了门外,让她快点把酒买回来。 可不幸的是酒钱被小混混给抢走了,方梨担惊受怕,两手空空地回了家。 “酒呢?”爸爸看见她两手空空的回来,瞬间勃然大怒,“我问你酒呢?哑巴了吗?” 方梨软弱无能,祈求爸爸能原谅她,“酒钱被人抢走了,对不起爸爸。” “你的对不起能值几个钱,连钱都保护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把那边的绳子给我拿过来。” 方梨不敢不听,因为惹爸爸生气的后果就是会把她锁在黑漆漆的衣柜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逼仄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这一切都让方梨感到绝望与恐惧。 方梨按照他的指令将粗麻绳拿来,给了他。 方梨很清楚她的爸爸接下来要怎样对待她,他将她的双手绑住,把她吊在了天花板上面。 她整个身体都在半空中悬挂着,手腕上的麻绳捆的她生疼,她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爸爸是个软饭男,整天饮酒度日,心情不爽的时候就拿方梨出气,打骂她,只要她哭,他就高兴。 方梨想过将这件事告诉她的妈妈,但没成功却换来了爸爸更多的暴虐,此后,她再也没勇气说了。 爸爸享受她的一切绝望、痛苦的声音。 方梨刚上初一,她的妈妈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政治界的左司行,她的妈妈带着她去见了左司行以及他的儿子左时野。 妈妈揉着她的头说,将来我们才是一家人。 初一的方梨每天两点一线,家还有学校,倒是多了个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左时野。 方梨转身,警惕的看向他,“你跟着我干嘛?” 左时野说:“我爸说过,会和你妈结婚,所以我可能要成为你的哥哥了。” “我爸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做不了我的哥哥。” 这是方梨初次和他的对话。 日复一日,左时野和方梨的关系逐渐好了起来,虽然不是在一所学校上学,但他们放学后都会去找对方玩。 左时野如家人般的存在,带着她疯还有玩闹介绍他的朋友给她认识,初一、初二两年是方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了。 但好景不长,方梨读初三的时候,爸爸发现了妈妈出轨。 方梨刚放学回到家中,爸爸上来就扇了她一巴掌,暴怒的辱骂她,“婊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妈出轨了,你他妈竟然不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盼望着我和你妈离婚了。” 初三的方梨已经学会了顶嘴,不像小时候那样怯弱了,“是又怎样,你不配做我父亲。”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你这个小贱货。”爸爸像疯了一样随便拿起室内的物品砸在她身上,还薅住她的头发拼命的撞击在坚硬的墙上,方梨哭喊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额头血流不止。 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根本反抗不了一个成年的壮汉。 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虐中,方梨真的会被他打死,他没有想过要放过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