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简因这话,脑子彻底冷静下来,只是他的身体,仍然亢奋,不甘心又一次无功而返,他默了一会。 如果是以前,他会枉顾她的意愿,用漂亮话掩饰彼此的别扭,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样不管不顾的禽兽日子,他过得舒心,也糟心。如今两个月都忍过来了,他不愿在这时功亏一篑。 可……真的好想要。 她沉睡的那些日子,除了擅自将她带离实验室的那两天能够抱到亲到她,其余时间他都只能看着影像资料。 “恩……那就不做。”他轻道,却换了种方式将鸡巴挤进她的腿间,轻轻地摩擦着,“我就这样就好,你不要拒绝我……” 姜青了然,没有再说什么。 蒲松简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他很快不满足于简单地在大腿间摩擦,姜青的内裤被他挑得高高的,直到他的肉棒强势地挤进来,耳边还充斥着他难以自制的喘息声。 “老婆……”他紧贴着姜青,不断挺腰用她的内裤和阴唇摩擦棒身,渐渐地,竟然让她分泌出了一些热液,他惊喜地伸手去摸,确认湿滑的手感没有错后,不顾姜青的躲闪,狠狠亲了她一口,“老婆……你湿了。” 那个人没有骗他!真的有用! 姜青也懵了。 明明内心无比抗拒,身体却因为他的撩拨,有了反应…… 她抬眼对上他的眼睛,声音微冷:“你对我做了什么?” 蒲松简畅快地笑了:“我在尽我所能地侍奉你,老婆,你的身体开始接纳我的触碰了……”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冷地望着他:“可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爱。” 真是……一点体面都不留了。 蒲松简也不恼,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小幅度的挺腰,用龟头磨蹭她的阴唇,借着液体,能轻松地从臀缝滑到阴毛处,姜青因他地每一次动作而身体微颤。 “没关系,我说了,就这样就够了……我说话算话。”他的微笑如此刺眼,似乎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一直以来的客观阻碍不复存在了,她还要拿什么拒绝他。 光是知道她的身体在为他动情,他已然浑身爽快,蒲松简笑着压过去,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猛,光是摩擦就让姜青难以招架。 她不想发出声音,他偏要她发出。 姜青伸手攀住他揽过来的胳膊,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抓,只抓得他血痕累累,仍不解气,还要张嘴咬。 蒲松简任她咬,偏还要说些恶心她的话来:“咬吧,我喜欢身上多留些你的印记。” 她恨恨地撇开头,不再有动作。 “老婆……”他渐入佳境,还想邀请她咬自己,任由手上的血迹蹭得满被子都是,他在高潮之际强硬地掰过她的头,深深吻住。 房子的隔音很好,即便蒲松简令人遐想的声音比她的还大,蒲杨也听不到半分,可他仍觉得坐立难安。 舅舅发情,她恐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