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火上浇油吧,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挨着他半晌无言。他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下体,她机械似的开始给他手淫。 弄着弄着,他又觉得强行叫她跟他欢好没什么意思,把她往外一推:“你走吧。” 薇薇穿好鞋,把花和包拿在手里,出门后还回头看了他几眼。 沙克达这种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吗?薇薇不愿相信他在伤心,他的心思她一向猜不透,现在她只想抓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把他留下的气味都洗掉。 薇薇路过楼下的垃圾桶,随手把花束塞进去。洗澡时她总觉得下身黏腻的体液怎么也掏洗不干净,花洒对准小穴反复地冲刷。要说被侵犯了很恶心吧,他的种在她子宫里住了十个月,不会有比那更恶心的事了。 浑浑噩噩洗完澡,把头发吹干,薇薇换上睡衣躺进被子里。她就快失去意识时,身体一个激灵又清醒了。 这下她有点睡不着了,翻了个身,在想沙克达是如何度过这样的夜晚的。他总是神出鬼没的,让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需要她为之斗争的黑恶势力在某些地方行动着,实不相瞒薇薇总盼着和她有仇的人能把长青绑架。如果他们以为绑走长青能威胁到她,那他们就错了,薇薇从来没有把长青当成自己的孩子。 要是能借别人的手除掉长青,那真是帮了她大忙了。遗憾的是这种好事只会在她的梦里发生,现实中从来没有上演过。 2026年长青七岁了,他想要一条宠物狗作为生日礼物,沙克达买了一条绝育了的公德牧送他。德牧的毛发看上去像是被烧焦了的肉,于是长青给它起名叫焦肉。 长青敏锐地意识到妈妈不喜欢自己,别的小朋友都有宠爱他的爸爸妈妈,但他只有外公。爸爸虽然对他也很好,会给他买想要的东西,但沙克达常年在外,一年中长青能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年幼的长青第一次接触到“留守儿童”这个词,觉得自己是老师说的留守儿童。但留守儿童不是看不到妈妈吗?为什么在他家反过来,妈妈看不见他,总当他是空气呢? 在长青还未记事时,他就拿着玩具摇摇晃晃向妈妈走去,想让她陪他玩,但她总是加快脚步离开。这样的行为持续到他记事,记忆中他总是在追逐水蓝色长发的背影。 长青很少看到妈妈的正脸,只有照片上的妈妈不会冷漠地转过身去。 长青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妈妈和书上还有别人家的妈妈不一样,对自己没有母爱。 薇薇在房间里午睡,长青对焦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聪明的焦肉会意,和他一起轻手轻脚地潜入了卧室。长青站在床边看着睡得正香的薇薇,床上熟睡的女人面容和照片上相同,外公说她确实是自己的妈妈。 小孩子有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小时候的长青总在幻想妈妈是被妖怪夺舍了,或者是被外星人调包了。他看了很多类似题材的作品,幻想着自己长大后能救回真正的妈妈,到那时妈妈一定会很爱他。 长青下午放学,看看时间妈妈快下班了。他拿着一牙西瓜、一瓣橘子或是一块饼干在门口边和焦肉玩边等妈妈回家,钥匙插入锁孔转动便是信号。 当薇薇进门时,他举着手里的东西试图献给她:“妈妈,你吃。” 薇薇的反应一如既往,关上门从他身边过去了。即使长青在她附近摔倒、哇哇大哭,她也不会朝他投去视线。 小孩子在某个时期会有自己最珍视的物件,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有些甚至是无条件的喜爱。 长青最珍视的玩具是一个球形积木、一把能发出“咻”的声音的玩具手枪和一枚造型华丽的纽扣,遗憾的是他的宝物同样不能吸引薇薇的注意。 “妈妈,看,老师在我作业本上贴了一张星星贴纸!只有作业写得好的小朋友才有!”他执拗地把作业本举起来,妈妈长得太高了,他只有站在椅子上才到她胸口。 妈妈之所以对自己视若无睹,是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矮了呢?长青盼望着自己能快些长大,等他长得和妈妈一样高了,妈妈就能看见自己了。 2030年的夏天,气候受全球变暖影响,高温在G市成了常态。哪怕今天是阴天,太阳被云朵遮蔽,气温还是维持在四十度左右。 陈慧站在水库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发呆。她背着沉沉的双肩书包,穿着长袖的校服,汗像水一样流淌。 她蹲下来用手试了试,河水是温的,不冷。爸爸总和她讲儿时夏天和小伙伴游野泳的故事,他说三十多年前河水是凉的,天气也没有现在这么热。 她把书包放在岸边,下了水一步一步往河中心走去,水淹过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