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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陆


弯,晴云片雪腰肢裊,更是百般迎合靳大人的攻势。

    别驾大人刚刚洩了一次精,现在没那么急着洩欲,只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往往在紫鳶快要满足时却退出来,细细品嚐着这数一数二的熟妓肉壶。

    紫鳶却早已被靳大人的粗暴肏出淫性,穴里如同万蚁鑽心,只恨不得被尽情侵佔玩弄。他半嚲乌云金凤釵,连娟黛眉顰嫵,玉颊红蘸香綃,艳色轻薄,一身石榴裙灿锦舒霞,娇吟道:「大人莫要调戏奴家了……肏死奴家吧……」

    在靳大人和别驾大人再次出精之后,别驾大人似乎意犹未尽,一直抚摸着紫鳶的玉茎,靳大人从眠樱的穴里拔出男根,连串精水混合着肠液倾泻而出,似桃花流水漾纵横,别驾大人呵呵笑道:「你看他们总是憋着,实在有点辛苦。」

    「这几天紫鳶也在侍候我,是该好好赏赐他的。」

    说着,靳大人拉响摇铃,下人送上一个黄地素三彩缠枝莲纹葵瓣盒。靳大人只看了眠樱一眼,眠樱便从葵瓣盒里拿出钥匙,解开紫鳶的锁精簪。

    紫鳶想起第一次侍候靳大人时承受的凌虐,不禁微微蜷缩身体,却又忍不住偷看那个葵瓣盒,只见里面还摆放着一个牛皮水囊,水囊的开口连接着一条羊皮软管,那软管比上次的更幼细,他马上知道靳大人在打什么主意。

    毕竟男妓天天也要灌洗尿道和肠道,而且喜欢看男妓漏尿失禁的客人也不在少数,但紫鳶还是第一次在眠樱面前失禁,本该被训练得不復存在的羞耻心不知怎地又使他紧张起来。

    眠樱安抚似地吻了吻紫鳶的脸颊,他把紫鳶的鬓发别到耳后,指尖划过金纍丝嵌东珠凤首耳坠,彷彿在无声地告诉紫鳶,这次动手的是他,他一定不会让紫鳶疼痛的。

    紫鳶忍不住握了握眠樱的冰冷指尖,眠樱拿起牛皮水囊和软管,赤裸裸地爬到紫鳶的腿间,别驾大人从后抱着紫鳶,分开紫鳶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

    眠樱亲吻着紫鳶软趴趴的阳具,难得自由的阳具立即顺从欲望地翘起来,泛起漂亮的珊瑚色,眠樱抬起螓首看着紫鳶,像是忍俊不禁地微笑。

    紫鳶从来不会在床上害羞,现在却害羞得双手紧紧掩着脸,却忘了掩着小巧的耳朵,一双耳朵似红云一抹泛朝霞,他当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

    眠樱的左手握着茎身滑动,力道该重则重,该轻则轻,恰好足以使紫鳶欲罢不能,拇指灵巧地轻刮龟头周遭,食指的指腹摩擦着冠状沟,右手的软腻掌心则揉着卵囊,任由腕上的白玉镶珍珠鐲转动着,又不时怜爱地琢吻龟头顶端,湿润的香舌舔弄马眼,舌尖轻探敏感的尿道,让尿道开始习惯异物。

    他的手法极为老练,紫鳶舒服得马眼不住渗出水液,娇波频溜,香汗微渍朱顏酡,残妆眉浅粉山横。

    当紫鳶的马眼微微翕张,快将出精之际,眠樱轻轻挑开包皮,指尖捏着马眼的开口,动作极为小心,长长的指甲完全没有碰到紫鳶。

    腥红的尿道口如同鱼嘴般凸出来,眠樱以马眼的水液作为润滑,把尾指微微插进尿道里扩张,直到扩张得差不多了,他的另一手才捏着软管,缓慢地把软管插进尿道里,软管和尿道形成一条直线,确保软管的边缘不会刮到脆弱的尿道肌肉。

    眠樱的确心灵手巧,但说到底是把外物插进狭窄的尿道里,还是有一点疼痛,但因为施予的是眠樱,却使紫鳶兴奋又期盼,容色软玉红綃轻暖透,媚骨姗姗带醉妍,他的一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只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湖水绿云凤纹暗花软綾薄衾。

    待软管插到尽头后,眠樱稍微挤着牛皮水囊,他并非一口气倾筒泻碧香,而是一点点地把温水灌进去,不会使紫鳶太辛苦。

    靳大人早已披上长衫,正坐在床边自斟自饮。他垂下眼帘,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没有留意眠樱和紫鳶在做什么。

    春水如蓝垂柳醉,染柳烟浓,几点催花雨,玉蕊风飘小槛香,博山香裊锦屏围,紫鳶的小腹渐渐隆起来,玉茎饱胀得厉害,色泽如同繁梅压玉枝,膀胱里灌满温水,尿意一波波地涌来。

    别驾大人拍了拍紫鳶的小腹,使紫鳶的负担更是百上加斤,他呵呵笑道:「紫鳶怀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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