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询问当日的事。 不少人觉得后怕,幸好朝廷没追究,不然影响了自己的学业和仕途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也有人经过这件事助长了他们身体里邪恶的种子,其中最坏的要数那个姓曹的秀才。 曹秀才今年已经二十七八岁了,早些年因为学文做的不错,在苏州城里颇有些名气。后来去参加科举,接连几次失利,让他颇受打击。 从此他的心思就不放在学文上了,有钱的时候去妓坊花楼喝酒买醉,没钱了就跑茶馆里吹嘘。 今天他同往常一样,被花楼里的小厮撵出来,站在门口吐口水大骂道:“呸!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等小爷哪日发达了,必把你们楼里的姑娘全都扒光了供人淫赏!” 小厮也不生气,嬉笑着说道:“那就等曹公子哪日发达了再来吧~” 曹秀才骂骂咧咧的离开花楼,口袋里还有几张毛票,径直去了附近的茶楼醒醒酒,顺便吹嘘一下自己当日的威风。 晃晃悠悠走到茶楼,挑了一张中间最显眼的桌子做下,曹秀才点了一壶最便宜的毛尖,喝了一口茶吐出几片茶叶道:“要我说这苏州城中,最下三滥的地方就是白露书院了!” 旁边马上有人闻声望过来道:“此话怎讲?” 曹秀才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酒嗝道:“这得从前些日子白露书院死了一十三条人命说起。” 大伙被他吸引住,不少人纷纷凑过来听他吹嘘。 “还记得是个阴雨绵绵的天气,我跟青泸书院的几位同窗一起谈论,其中以为书生说,苏州府所有书院皆不收女子,唯独白露书院还藏着许多女子。” “我一听便觉得此事蹊跷,女子哪有读书的本事和天赋?说白了去书院不就是想多结交几个读书人,将来攀个好婚事吗!” 周围有人附和道:“没错没错,女人生来笨拙,能伺候好男人就成了,读书有什么用。” 曹秀才龌龊的笑了一声:“嘿嘿,可不是!也不知道白露书院的院长留着那些女学生藏着什么心思,我听着不妥,便纠集了几个书院的书生前去声讨。” “伸张正义的人越来越多,青泸书院、北章书院、云通书院、兰泽书院……都去了,全都去了,一千多人堵在白露书院的门口。”曹秀才一口气报了七八个书院的名字,这些书院都是苏州颇为有名的书院。 “到了白露书院,那院长还试图劝我们回去,你说他胡子都一大把了,还领着十多个女子藏在教室,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大概酒劲上来了,曹秀才有些醉了,趴在桌子打起鼾来。 旁边人推着他道:“后来呢?” “后来啊……我开口说了几句话,那老头竟然活活气死了,哈哈哈哈哈。屋里那些女子更有趣,像磕鸡蛋似的,一个接一个撞在门口的石墩上,哎呦脑浆子都流了一地……” 周围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只剩曹秀才一个人的笑声,显得格外阴森。 门外冲进来一队官兵,将傻笑的曹秀才拎起来戴上镣铐拖走。 大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纷纷结了账回家。 * 曹秀才被带到监牢中还没醒酒,负责审问的老狱卒,拎着沾了盐水的牛皮鞭子在他头上抽下去,两鞭子人就清醒了。 他尖叫道:“啊!!!谁打我,这是哪?快放开我!” 狱卒吐了口唾沫道:“听闻曹公子嘴皮子可厉害,几句话就气死了白院长和十多个女娃娃,今儿个某便试试。”说着撸起袖子,扇了他几十个耳光,打的曹秀才满口鲜血,吐出七八颗后槽牙。 此时曹秀才才明白自己因为白露书院的事,被抓进了大牢中。 “我….我那都是胡说八道,大人饶了小的吧!” 狱卒吐了口浓痰,拎起皮鞭对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