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姐姐还是初次,安文熙侍弄过一次后,便唤人抬来水,清洗一番,抱着姐姐出来,那杂着体液的床榻已然被清理过。 看着羞涩的埋头于她胸中的姐姐,安文熙轻轻笑了几声,躺到床上,将人搂入怀里,轻柔地拂开安文澜额前的碎发,亲了亲,抚了抚她的头,低声道:“睡吧。” 一夜好梦,但因着安文熙帝后的身份。没到卯时,安文熙便醒了过来,轻声起身,小心的为安文澜盖好薄被,才转身走了。 回到凤衡宫,装作在床上睡过的样子,待两刻钟后,冬至入室唤醒她,才故作一番乍醒的模样,任由来人为其更衣着妆,衣着用着宫里做的衣裙,发髻上,安文熙让冬至着了个简单的发式,戴着皇后标识的凤冠,插上几支花簪,虽然简单,却也端重艳丽。 一番梳洗后,已是卯时七刻钟。安文熙先去到圣上起居的中元殿,与其汇合一同前去给太后清安。 刚到中元殿殿门,便与一脸睡眼懵懂被奶娘抱来寻父皇的林瑞也就是宝哥儿碰到。 因为去年年底,宫里起了件事,险些要了宝哥儿的性命。圣上与太后思量着,先将宝哥儿送到安府上小住,今年年初时,宫里被肃清一番,宝哥儿才被接走。 但是宝哥儿聪慧,虽不足两岁,话说的利索,记性也好。看见安文熙时,小嘴一嘟,肉手就朝她伸去,没等大家出声便奶声道:“表姐!” 听到小太子称这新上任的皇后娘娘为什么,抱着他的奶娘有些紧张和些些害怕,忙要向安文熙谢罪。而安文熙却从她手中抱走小太子,顺势扶住那奶娘,又对那后头跪下的宫人轻轻嗯了一声,抬眸轻轻扫过那几个宫人们,才让人起了身。 转过头对上宝哥儿那随了安家的瑞凤眼,安文熙笑眯眯道:“宝哥儿的记性可真好,上会儿见我也有很久了。” “嗯哼,表姐厉害。”林瑞一双圆润的凤眼亮莹莹的,十分崇拜的望着安文熙。 “呀,宝哥儿也厉害啊,那现在这《老子》,是不是背全了?”安文熙掐掐小太子的脸,“我可是听你父皇说你常常偷懒哦” “才不是呐!”小太子嘟嘟嘴,“父皇记不住宝儿学到哪了。” “哦,那我可要去问问姑父咯。”安文熙说着,抱着小太子走向圣上寝室处。 太子的随从们按等级排入安文熙阵队内,紧跟两人身后,一着浅蓝宫服,面容姣好的一等宫女默默地与冬至和夏至她们排到一块,微不可即的冲两人点了下头。 等见了圣上,安文熙又打趣了几下太子,才和着圣上去往宁元宫见那大齐当今太后,而可怜的宝哥儿则被送去上早课了。入到宁元殿里,太后端坐在,一身墨绿色的暗花云锦宫衣着身,面上轻微着了点粉,神情平静祥和,明明是个只有叁十又叁的女子,却带着股半入黄土的死气。 但说来,也都是已逝的太上皇的错。这太后原是前太后文慈太后小妹妹宝旗夫人的女儿,也是柳使节的遗腹子。宝旗夫人比文慈太后差了近二十光阴,被文慈太后当作女儿看大的,但宝旗夫人嫁的人家是个人面兽心的货,在宝旗夫人的丈夫柳使节客死他乡时。 因为按着大齐律法,当出嫁女逝世后,其若无子孙,娘家并不收回嫁妆后,该出嫁女的嫁妆皆由婆家接受。因着那伙人自以为太后身份高贵,不计较那分毫。为了让她死得正常,一群人明里暗里的开始折磨这还怀着孩子的宝旗夫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