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不适?” “没有。”江黎淡声道,“我很好,倒是你。” 她眸光落在了他右手臂上,想起了那日的剜肉刮骨,可不是寻常的伤,没几个月是养不好的。 谢云舟顺着她的眸光看过来,见她盯着他手臂瞧,心猛地一喜,看来她还是在乎他的。 此时的谢云舟哪怕江黎给他一丁点在意,他都会欣喜若狂,雀跃不止,唇角也不自觉扬起,等着她的下文。 “要把伤养好。”江黎又说道。 谢云舟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她有多久不曾关心过他的死活了,似乎好久好久了。 他颤着声音说道:“阿黎放心,我一定会养好伤的。” 江黎不知他为何这般雀跃,这些话便是面对不熟悉的人,她也会讲,并未有何不同之处。 然而,谢云舟并不这般想,与他来说,江黎的关心是灵丹妙药,他吃下这剂灵丹妙药,身上便是再痛也都未觉。 他的阿黎,到底是心软。 许是太过雀跃,说话也没了分寸,谢云舟开口道:“阿黎,不若我们三个一起去郊外放纸鸢可好?” 他不想错过任何同江黎在一起的时机,他真的好想好想她,想到心都是疼的。 江黎可没三人行的打算,“不了,衍哥哥会不高兴的。” 谢云舟脸上的笑意生生顿住,喜悦像是一瞬间抽没了,悻悻道:“是是吗?” 江黎像是没看到他难堪的模样,淡声道:“不早了,麻烦你让开。” 谢云舟没了再拦人的理由,只得策马让行,可他心里是万般不愿意的。 谢七打马上前,低声道:“主子怎么不告知二小姐,你这几日为了寻她的身世做了多少事。” 带着未愈的伤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的,白日人还在燕京城,夜里或许已经是出城百公里外了。又或许前脚人还在燕京城外,后脚已经回了燕京城。 春日多雨多风,手臂上的伤好好坏坏,已经有化脓的迹象了,连常太医都叮嘱了,若是再这般折腾下去,这手臂怕是要真废了。 本以为说了这番话主子能静心休养,岂料还是不行,该折腾还是折腾,谢七一直劝他,让他歇着,他去做便可。 可偏偏谢云舟非要自己去,口口声声说,阿黎的事,他要亲力亲为。 今日也是,身子发着热便又跑出来了,谢七真是不知说他什么好,“主子,您能歇歇吗?” 谢云舟收回视线,掩唇咳嗽两声,问道:“可有了新的消息。” 谢七不敢瞒着,点头应下,“是。” 谢云舟双腿束紧马腹,扬起马鞭,说了声:“那还不快去。” 话音方落,马鞭落在了马背上,马儿受痛朝前跑去,方才还神情恹恹的人,此时换了一副面容。 他目光熠熠道:“阿黎,我定会为你寻回身世的。” - 马车内的江黎打了声喷嚏,金珠见状给她披上披风,“小姐,小心着凉。” 江黎体内还有毒,身子弱,不能吹风,她轻咳一声:“无碍。” 看着一点也不像无碍的样子,金珠催促道:“刘叔快点回府。” 话落,她又道:“奴婢怎么不知小姐今日约了荀公子放纸鸢。” 江黎拢拢身上的披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