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吉斯堡的路上,梦承觉得栞茗变了,不如说从习近平被控制起来后,就开始有所改变。 虽然还是与以往无二的一齐洗澡睡觉,但却减少了接触的时间,而这种变化是肉眼可见的。 这也是如今梦承身在鳶怀里的缘故,两旁则是覬覦已久的鷸跟鸝。 身为正牌姐姐的栞茗则是在对面笑着看着三人。 虽然这种状况在造墙之前的伦克镇内就已经发生过,但梦承依然不是很适应。 换了枕头头几天都会觉得怪怪的吧,虽然实际上枕边人没有换,但就是这种难以言明的怪异感让梦承坐立不安。 绝对不是鳶的脚一直颤抖的缘故。 这么怕还不肯松手吗?梦承觉得自己这身子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抑或是这本身就是一种考验呢? 梦承是无所谓啦,既然栞茗想保持距离感,那就随他去了。 这样也能多跟更多本地人相处熟悉,免得这新的世界观被限缩僵化。 梦承就这样一天换一人坐垫回到了吉斯堡,整体来说也是摸清了这鳶鷸鸝三女的粗略性格。 鳶那开头的印象梦承表示很难更改,但客观而言的确是有条理且富主见,如他面庞那般强势行动派。 鷸则是散发出一股与本人外貌还不匹配的乐天性格,非常积极乐观那种,他很常说自己在陈贞门下,也就是鵛舞门内的糗事来分享给梦承。 梦承觉得的确就旁人看来很好笑拉,练错跌倒或者误伤他人之类的这些事由美少女大姊姊做出来,那种反差萌确实能引人发笑,但由本人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太事不关己了?大姊这都是你干的欸,你怎么说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甚么出错、失败、挫折、沮丧种种负面情绪从鷸这长腿长发姐姐说出,都转换成种种幽默风趣。 果然拿自己开玩笑才是最佳的搞笑段子吗? 梦承觉得发不发笑在其次,但这的确让他对鷸的评价改变,从知性跳跃到天真乐观、愈挫愈勇。 是个很令梦承印象深刻的银发美少女,长腿也是。 美声鸝梦承就两个字,好听。 说话跟唱歌一样,老实讲梦承根本没多少在听内容,因为声音真的好听,不过梦承倒是有记住一点,那就是回到吉斯堡后他有一场表演展出。 说到这方面梦承刚想询问,栞芥则是先抢答着「放心吧弟弟!芥姐已经安排好了!」这类的话。 回到领主府后,被告知一周后再去最后的笛氏领地,或许这才是正常的时间安排吧。 像习地那种,喔已经没有习分家了,才是紧急状态的调配吧,梦承心想。 反正又能轻松一阵了。 这期间从栞茗处解放的梦承,随着栞荻栞芥双胞胎俩,以及会轮流在侧的女奴七人团们充分了走跳了领主府以及周遭。 而在储物室内寻宝时,栞荻给了梦承一张薄薄的银製卡片,上面浮雕着一隻可爱化的肥大老鼠。 「弟弟!鼠鼠!」栞荻如是说,还指了指梦承身后。 梦承很快就领会到栞荻想表达的概念,我的水豚替身跟这老鼠很像的意思对吧。 虽然这图像真的是有那么点像,但梦承心里是拒绝的,可是耐不住那张等待感谢的可爱脸庞,最终还是道谢着收下了。 而梦承则是注意到栞芥偷偷的抱着一堆东西出去,过不久又气喘吁吁的回到房间内与栞荻会合。 接着两女又偷偷地交谈起来,梦承觉得小女生间的小祕密还是别打扰了。 在回到吉斯堡的第三天晚上,梦承终于等到了鸝的表演。 这是一场露天的剧场演出,原本梦承还期待着惠及大眾,开个大灯来照亮舞台,收割一波声望之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