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一般的戏言,被那男人作为信条执行了十年。 他彻头彻尾的对梁觅负责。 梁觅躺在地上,家里连张床都没有,他就这么在成堆家具行李中间挖了一个他塞的下的坑,将就睡了一宿。 其实这栋公寓是他名下的,他也大可不必搬家般的如此心力交瘁,可他是个财迷,多出一间空房他就急着想租出去。 就因为如此,才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 又恰巧上官毅跟人有局,没空帮忙,就是那种一大堆上流人士聚在一起研究怎么更加有钱的那种局,那通常都是纸醉金迷,在繁华一点的地区,那种俱乐部里,社交个两天一夜。 上官毅一整晚上音讯全无,梁觅嘴上说着不担心他乱来,可就上官毅那种药物过敏的情况,要有人故意诱惑他,说不定…… 他甩甩头,索性不想了。 自己干嘛老要那么悲观? 才刚重振旗鼓准备整理满屋子混乱之际,他家大门就被打开了,上官毅风尘僕僕走了进来,他腋下夹了一整叠纸箱,看起来是做了完全准备要帮忙搬家。 梁觅怔怔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嫁妆总得帮忙一起带过去。」上官毅淡道。 「不是,你那有钱人聚会呢?」 「推掉了。没意思。」他一面答道一面摊开了纸箱子:「那种地方不适合我这种有婚约的人。」 「先是讲嫁妆又是谈避嫌,到底谁他妈跟你有婚约?」梁觅笑了出来:「脸还是要一下好不好?别那么不要脸。」 上官毅微微一笑:「进人家家门做人童养媳还不承认婚约。都被卖进来了。」 梁觅笑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一起叠纸箱,他把同类型的物件收进了箱子里,上官毅凑了上来,往他身上嗅了嗅。 梁觅连忙退开身子:「你干嘛?闻什么闻?」 「味道淡了很多。」上官毅道。 「淡了也无所谓吧?反正天天在一起。」梁觅答道。 「你想辞职做全职人妻?」 「当然没有。」 「那就不能没有标记。」 一般像他们这种长期的恋人是应该可以永久标记的,可问题就在于梁觅是b本就不好标记,虽他的腺体在嘴里不容易破坏,可若要最终标记仍是不容易,上官毅自然也试过了几次,结局都是差不多的,总没几天就退了。 两人整理了大半天,随便叫了外卖。 上官毅那傢伙规矩一大堆,通常都被梁觅推翻了,可有的根深蒂固。 比如,前面说过的,差点造成上官愿和杨悦恋情阻碍的食不言。 可那男人除了食不言,他还寝不语。 食不言寝不语欸!又不是乾隆帝! 而且,梁觅最不服这寝不语,吃饭要咀嚼要吞咽,话说多了既危险又易胀气,不说话也能理解。 可上官毅在床上骚话张嘴就来,浪得起飞,何来寝不语? 但他说他自毁戒律,上官毅偏不承认。 「做爱跟睡觉没关係。」他道:「我那是在办事情。」 「躺床上就是就寝啊!」 「那是刚好在床上操你,我也能在其他地方上你。难道都不说话助兴?」 「你是什么造势活动的主持人吗?助兴什么?」 上官毅笑了,梁觅的创意总能逗乐他:「我在床上逗你你不喜欢?」 「我当然也喜欢。毕竟我又不是田,专让人埋头苦干。只是我很不服寝不语这件事。」梁觅埋怨道:「夜里跟你躺床上准备睡觉前的那几分鐘,我有时候沉淀了我的一天,会有很多感触想要跟你说。可你躺在旁边安详的像是化石,一句话不说,我又怎么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