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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身化半妖狐尾撩拨


着她。

    有一日,这丫头从后山出来,怀里抱着一只毛发脏乱的小狗跑到他跟前,说要养它。

    沉墨向来宠她,又见师妹实在喜欢便也应允了。

    之后沉墨便闭关修炼了一年。

    沉墨刚刚出关回自己院头经过师妹的秋水居时感觉到了一丝妖力,他心生疑惑便落地察看。

    而赶到师妹身边时,她已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身边只有一位陌生的灰发青年。

    那青年见着沉墨转身便逃,被沉墨一剑刺伤,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沉墨察看了师妹的伤势之后便细细盘问他。

    青年一脸惊恐,自知实力不敌,便向他求饶,为保性命说出实情。

    原来对方是妖族派来潜伏在门派之中的细作,趁山门防守不备潜入门中。

    又假扮寻常动物隐在后山伺机而动,专挑如严灵儿这般的修士下手。

    然而严灵儿并未如他所想对其百般照顾,更是恰恰相反。

    头一阵还好,未曾想之后便是对其不闻不问,不给饭食。

    不给饭食虽是常有的事,但也还好,尚能忍受。

    过分的是残暴虐待。稍微轻一些的是撕毁犬妖珍视的毛发,更甚一些沉墨便不忍再听。

    他原想蛰伏更久,但实在忍耐不得,便奋起反抗,刚伤了人便被沉墨制住。

    沉墨原还想再问门派还潜伏着哪些妖兽,对方却是在说完不久之后便无端没了气息。

    沉墨猜测他身上应是被人下了若是泄密便会身亡的禁制之类,但已无从知晓。

    那青年变回大狗,一身毛发杂乱,背部却是一点毛发也无,露出赤裸的皮肉。

    上面明晃晃一道剑痕,伤口血肉模糊,不断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液,沾湿地面,濡湿毛发。

    尾巴也断了半截,应是旧伤,不再流血,只是伤口略微狰狞。

    听闻沉墨出关的白屿闻讯赶来,却恰恰好看到那名青年身死之后,尸体变回原型的场景。

    而沉墨提剑背对着白屿,剑尖落在地上,殷红的血液自剑身上缓缓滑落。

    白屿知晓严灵儿平日里待那犬妖如何,但他素来不喜这位师妹,不愿与她亲近,更不愿插手。

    那犬妖虽是打伤师妹,但师妹伤他在先,而且也并未对她痛下杀手。

    师兄不知原委,只知对方是妖兽,便残忍将其杀害,这未免有失偏颇。

    然而那犬妖结局如何说到底也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白屿只是联想自身,若有朝一日师兄知晓他的身份,或者他也被逼化身原型打伤人类,师兄是否会对他手下留情?

    自那以后,白屿便常常避开沉墨。

    而师妹伤好之后便转了性,听话许多,也时常粘着沉墨,如过去的白屿一般。

    沉墨不知白屿为何与他疏远,在涉及师妹的问题上更是会同他置气拌嘴,便只是将其当作叛逆期,也未曾理会深究。

    谁知,后来他们便真正地越走越远了。

    白屿听着沉墨将当时事件始末掰扯清楚,眼神微动,眸中晦暗不明,没有多余反应。

    “我当时虽无意杀他,但他为妖族细作,包藏祸心,假以时日定然爆发。那时我也会杀了他。”

    后来,他也曾暗中调查门中是否还潜藏别的妖兽,但苦于没有任何头绪,同时也没有较好的方法鉴别,便一直没有太大的进展。

    “你若是如那犬妖一般,也包藏祸心,我亦不会放过你。”

    沉墨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狐尾,面容严肃地看着白屿,眸中一片清澈。

    白屿发顶的耳朵轻轻抖了一抖,几不可见地染上微微的粉色。

    他轻声笑了起来,眸中殷红的血色如水雾一般散去,眼底透着暖色的光。

    “我对为祸苍生没有兴趣。”另一条狐尾伸了过来,轻轻挑起沉墨的下巴,白屿俯身凑近,笑得暧昧,“我只想祸害师兄。”

    “?”沉墨怔了一瞬,未及反应唇上便是一热,一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同时,腰间箍着的铁臂蓦然一紧,手腕被往前一拉,他整个人便往前扑倒在白屿身上。

    白屿拥着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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