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长指勾起沉墨的下巴,轻扯起一边嘴角,轻声道:“师兄既然不愿睡觉,不如我们做些别的事,如何?” 说罢,白屿便俯下身去,身后的银发垂落了下来,与沉墨的黑发交织相缠。 “白屿,你不要太过分!” 沉墨又羞又恼,奈何双手被缚,两腿也被白屿左右分开,使不上劲,只能拼命挣扎,躲避着白屿的亲吻。 白屿一手压住沉墨的肩膀,另一手扣住沉墨的后脑,轻而易举地强压住他乱动的身子,吻了上去。 他含住沉墨的嘴唇,伸出舌头描摹着他的唇线,欲探入其口腔时依然遭到拒绝。 然而白屿张口一咬,沉墨唇上一痛便忍不住轻叫出声,自然而然地松开牙关。 白屿的舌尖便得以探入沉墨口腔,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又吮又咬,整得沉墨舌头发麻。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松开沉墨,两人之间不由拉开一道暧昧的银丝,在空中晶莹闪烁一瞬便落在沉墨的唇瓣以及下颌处。 白屿见状又低下头去,伸出舌尖舔舐着沉墨的唇瓣,又顺着下巴往下,一路舔吻。 沉墨忙着呼吸新鲜空气没空搭理白屿,显然也阻止不了。 他只翻了个白眼,边喘气边骂道:“我只不过是帮你解了个毒,你便要以身相许从此赖上我了?” “师兄总算是明白了。” 白屿抬起头来对他笑了一下,眼中情欲滔天,又深情款款地续道,“师兄舍身救我,如此大恩大义,师弟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 “我哪里愿意舍身救你,不都是你强迫我的?”沉墨气得咬牙,忍不住反驳。 “师兄分明也是愿意的!”白屿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低头亲昵地蹭了蹭沉墨的面颊,抬头又道,“难道师兄不舒服么?” 白屿笑得暧昧,配上他那张脸,整一祸害人的妖孽似的。 “我……”沉墨面颊一红,不愿承认确实舒服,顿了一下又反驳道:“我与谁做都比与你做舒服!” 沉墨这话说出口他便后悔了,果然,白屿面色一沉,眼中晦暗。 “和谁?”白屿轻声问。 但沉墨就是嘴硬,在白屿的雷区边缘疯狂试探,然后不怕死地越了过去:“与你无关!” “是吗?”白屿嘴角轻轻扯了一下,眼中布满阴霾,表情瘆人,“很好。” 说罢,白屿将自己的手指咬破,不顾沉墨挣扎,将滴出的血珠喂入沉墨口中,而后俯身印上沉墨的嘴唇。 白屿捏住沉墨的下巴,吻得又凶又狠,另一手则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两人身上的寝衣本也就那么两件,片刻之后,他们便赤诚相对了。 沉墨只觉口中不仅有淡淡的铁锈味,还有丝丝的香甜,与那日在洞穴之中的感觉有些相似。 脑中晕晕乎乎,身体也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劲,挣扎的力度渐渐减轻,最后索性放任自流,懒得反抗了。 白屿似乎很是生气,捏着他下巴的力度大得他险些疼出眼泪,唇上肯定又红又肿,还有些许刺痛,定是被白屿咬破了皮。 白屿本就处在爆发边缘,被沉墨刺激了一下更是忍不住,整个人都失控了,也顾不上沉墨的感受了。 其实白屿说自己余毒未清倒也不是真的扯谎。 自那一日在洞穴与沉墨交欢之后,按理说来情花毒应是已解了的,也从未听闻这玩意儿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这两日每当他开始修炼或是运转灵力,体内都会莫名其妙地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与先前中毒的感觉相差无几。 初时还能忍耐几分,但情潮涌动一次比一次强烈,随着时间流逝却丝毫不曾退却,饶是定力过人的白屿也有些按捺不住。 更何况沉墨本就是他多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如今两人的关系更是有了质的飞跃。 白屿食髓知味,终于是没忍住,趁着夜黑风高便想来干些坏事儿。 沉墨虽觉身体发软,头脑也有些昏沉,但意识还算清醒,趁着白屿微微松开他些许的空档忍不住出声抱怨:“要做便做,你不能轻点儿么?” 沉墨的声音原来是清朗温润的,此时听来倒有些低沉喑哑,十分撩人。 “师兄若是不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我便温柔些。” 白屿闻言便微微抬头,看着人眼角微红泪盈于睫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暗自懊悔,温柔安抚一句便低头吻去他的泪珠。 沉墨冷哼一声,倒也没有挣扎,任他动作。 这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骂也骂不听,打也打不过,那他还能怎么办嘛。 明日一定要下山去!沉墨坚定了下山避难的决心。 白屿却不知晓沉墨的想法,见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