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下的?为什么? 情花毒出自合欢宗,毒素在修士体内蔓延时会激起人的性欲。欲望藏得越深、越压抑,反应便越激烈。与此同时,中毒者若是一日之内不与人交欢便会七窍流血、灵气爆体而亡。 当然,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对无欲之人毫无作用。 他与白屿素来不和,但关系也没差到要致对方于死地的境地,更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正要否认,脑中却在这时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他微微怔了一下,薄唇几番开合,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还是暂时不说为好。 然而他这副样子落到白屿眼里却是默认。 白屿怔了一下,忽然伸了另一手掌住对方的后脑,指腹在人后颈肌肤轻轻摩挲了一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微微开合的嘴唇,压低嗓音继续开口:“既然是你下的,那便由你来为我解毒,如何?” 白屿声线本就低沉悦耳,此时微微沙哑,话末上挑的尾音如一把细钩一般,将人心弦一下拨乱。 沉墨闻言不由睁大双眼,一张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冷笑了一声,张口斥道:“你怕是——” 然而还未待他说完,面前的妖孽脸庞突然在眼前放大,紧接着便感到唇上一湿一软。 他惊诧地瞪大双眼,立即抬了双手撑在对方胸前将人使劲推开。 然而白屿此时的力道竟是大得出奇,被推离了一寸之后又立即重新压了过来,之后便如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沉墨推拒不成,腰肢反被白屿伸手圈住,整个人被迫贴近他,被人牢牢锁在怀中,几乎被这太过紧密的拥抱弄得呼吸困难,怎么挣扎都推不开。 对方肆意亲吻着他,甚至撬开了他的口腔,长舌在里头胡乱翻搅,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津液。 而沉墨不断挣扎着左避右让,却都被对方死死缠上,无法摆脱,终于狠心在人舌上重重一咬,血腥味与甜香立时在口中蔓延开来,而混着血味与甜味的津液也被他胡乱地吞咽下肚。 白屿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依然不退不避,甚至加重了力道,又凶又狠地亲吻着对方,圈在人腰间的手已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又顺手扯下了碍事的衣衫,手掌从衣襟的敞口之中钻了进去。 沉墨咽下对方的血液,随着亲吻不断加深加重,只觉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起热来,神思也变得混沌。而他身上的衣衫也在不知不觉中一件件地滑落,在两人身侧堆迭着围了一圈。 不多时,他的上身仅余一件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一边的肩头与另一边的手臂上,下身亵裤则滑落到了膝弯,露出一片肌理流畅分明的胸腹,两枚殷红的朱果悄然挺立绽放,胯间的性器也微微抬头,逐渐膨胀。 长久的一吻毕,白屿微微退开少许,唇瓣分离时还在空中牵出一道透明的水丝。两人此时皆是面红耳赤,又距离极近,微微粗重的吐息俱凌乱地打在对方面上。 沉墨大口喘息着,忽然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下,立时跟着垂眸看去,松懈的神智瞬间回笼,一张俊脸登时红白交替,紧忙伸手拢好衣袖,往后连退几步,抬头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斥道:“你在做什么!” “呵,做什么?”白屿冷笑一声,视线凝在对方起了势的下身,抬步往前逼近,美眸轻眯,“你以为呢?” “滚开!”沉墨怒斥一声,下意识地又往后缩去,还没退两步便被对方捉住手腕。 他立时挣扎起来,对方却捏得死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的腕骨捏碎,望过来的眼神却忽然变得柔软,紧接着近乎哀求地软声叫了他一声“沉墨”。 沉墨不由一怔,还未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