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那么滑,一定可以把她的阴茎夹裹得很到位的……没入了圆润的头部,伯纳黛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有被暗示到什么,深色花纹持续地播散催眠,让自己急色至此。 可是肉壁真的十足柔软,湿淋淋地吃进前端,呼吸节奏一样,邀请着她往里。实际也是,伯纳黛特试探着进入,穴肉被一层层地推开,又柔密地吸附,维持始终纠缠肉棒的姿态,整根埋进甬道内,难得地舒服到好想立刻缴械。 克蕾曼丝的身体像是被完全打开,在阴茎深入的时候尚且能忍受,只是喘息几声,挤进,在里面不动也行,而稍有摩擦抽送的动作…… “不行……”几乎是翻着白眼在尖叫,“求你…你先出去!” 阴茎抽离出小小的阴道口,克蕾曼丝的腰上顶了一下,落回时腿根还有些抽筋,穴里被带出了好多淫水,阴部都被打湿得亮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仅仅是抽插一下,她就差点被送上高潮,吐着舌尖抵到某种巅峰。阴道尽头的子宫不满地有些发麻,似乎在责备为什么不让自己尽情地承受欢愉,而失去了性具的顶入,穴道传来更空虚的体验,好想,好想被什么撑满……嗯,她是对女王陛下有很多超格的性幻想,但也没到这个程度,以及,为什么身体的敏感度会被调高至此…… 问题当然在于,自己身上多出的东西。 伯纳黛特以为她是疼,两指分开,摸索进了绵热的甬道,注意到淫纹闪烁得更快,像是欣喜于纳入,软肉涌上,柔情地含住她的指尖。伯纳黛特愣了一愣,用这种词描述是不是不太好,但真的……好贪吃。 没有再扩张的必要,那张嘴什么都能吞得满足,伯纳黛特掐着小孩的腰,没客气地顶到底,水多得下流,淫纹沾上蜜液,吸收一般,把那点透明情色的体液舔得干净,纹路兴奋地发亮,这是它的食物,它存在的生命基础,但还是不够的,这算餐前的打底,咽了点开胃的,想要主食来结结实实地缓解饥饿,主食应当是,应当是另一方的精液。 在快要逼疯窒息的浪潮间隙里寻找一丝空气存在的证明,克蕾曼丝竭力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抽泣使话语模糊不清,复述好几次,伯纳黛特才听到——射进来。克蕾曼丝啜泣着,尖叫着,腰腹抗拒地后退,却在阴茎深入时不由自主地迎合,直直撞上硬挺的性器,断断续续地重复:“射在里面…快点……快射,才能……” 被精液浇灌在宫腔口,才允许高潮。即使是传闻中的魅魔,拥有这样的淫纹特性,是不是也太放浪了些,而克蕾曼丝的的确确是人类,只不过做了她的女儿,又主动对她张开腿,让她操进alpha的生殖腔……好吧,至少很有这方面的天资。伯纳黛特缓慢地后撤,穴壁立即努力地挽留,湿答答地咬合着,小腿也缠上了她的腰,克蕾曼丝捏着女王的衬衣,心里知道她又是在戏弄自己,腹腔深处却难捱地收紧了,催促她不要让唯一能获得饱腹的食物逃走。直到肉棒重重地顶回,把穴口撑得接近透明,水液被堵在里面晃荡,操出黏糊的声响,身体才哆嗦地舒张,急切贪婪地吮吸柱身。 淫纹在最大极限上开发了她的敏感度,手指的指奸也能流泪到呜咽,却被迫要求体液的灌入,克蕾曼丝记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器官,尽管没什么用到的机会,抚弄,撸动,伯纳黛特不紧不慢地在下面的肉穴里进出,看她徒劳地弄不出来,忍笑比忍着不射还辛苦。似乎是明确了只有一个方向,窄紧的甬道更甜蜜地绞着收缩,高潮前总会有神经质的抽搐痉挛,只是得不到释放,一次一次让抽送的肉棒舒爽不已。 体内的感知像是只被聚焦到吞吐着阴茎的地方,筋络、热量,内壁被一点点碾开的酥麻,每次插进都给她快要高潮的错觉,然则满瓶水始终差那么一点,这么下去迟早要疯。克蕾曼丝搂着女王的肩膀、脖颈,没有办法宣泄的痛苦密密麻麻啮咬着,除了蜜穴配合地任由被进入深处,舌尖也无意识地舔着对方的嘴唇与颌角,湿漉漉的松香味道。性器在体内胀大跳动几乎是结束折磨的角声,克蕾曼丝分开腿,迎接一般,等待着温热精液与子宫口的热吻。 就是有人这种时候也能舍弃软弹肉壁的亲吮,伯纳黛特掐着女儿的腿根,并不留恋地整个抽出,异常舒服地射在了大腿内侧,把另一个人从最高峰抛下。好久才明白过来,克蕾曼丝的眼神涣涣散散的,仍然能分辨愤怒的意味,好想咬这时候也在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伯纳黛特用指节挡过,夹着拽出垂滴涎水的舌尖,亲了一下。还有余力把白腻的浊液刮着涂在阴唇和肉蒂上,问道:“这样可以吗,能高潮吗?” 答案显然是否,只有一张一合的穴m.zzWtWx.COM